到了看不見的地方,思齊才減慢了腳步,和九叔談起了外麵的世界。
九叔負責與外界的聯絡、特產的出售及物資的采買,經常和外界聯係,對紅塵世界比較熟悉,講起來聲形並茂,讓人神往,當聽說外麵有汽車、輪船、飛機,有學校、酒吧、舞廳,有摩天大廈、航天飛機、宇宙飛船,神往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能到達瀟湘。
在崇山峻嶺中穿梭了三天,在三個寨子中休息了一下,到第四天晚時才走到一條馬路上。在那裏九叔帶著他搭上了一輛裝貨的拖拉機,坐在車上,雖然顛簸起伏、噪音很大,但思齊還是感覺很新鮮,問這問那的,大概一個時辰來到一個小鎮,天已經晚了,九叔帶著他來到一個掛著“山貨專賣鋪”的店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有人在問:“誰呀!”
九叔揚聲說:“是我!”
“唉呦,九叔來了。”那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門“吱呀”一聲開了。隻見一個貌美如花、著裝微露、略施粉黛的年輕女子出來,看了九叔一眼,然後盯著思齊看:“這是哪家的小帥哥呀,長得這麼白淨。”
九叔不耐煩地說:“少羅嗦,這是族長家的孫子,快安排晚飯,都快餓死了。”
“哦,少爺好,我是三嫂,請進屋,飯菜快好了,今天有野豬肉哦,讓二位飽飽口福。”女子熱情地介紹著,邊請客人進屋。
屋子不大,但整潔幹淨,一張八仙桌上已經擺上了幾個熱氣騰騰的菜,石灰牆壁上掛著一口鍾,屋角一台電視機正放著新聞。思齊感覺十分奇怪,為什麼一個盒子裏麵會有人,為什麼會說話?
九叔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等三嫂走進內堂,對他說:“我們坐的這個是沙發,那個會說話的叫電視機,帶遙控的。”說著拿起遙控按了幾下,就換了一個花鼓戲台,裏麵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
思齊沒有多問,一邊運轉著真氣,一邊消化著今天的見聞。過了一會,三嫂端著菜盤走了出來,說道:“少年,九叔,吃飯了。”
這四天裏,思齊基本上吃的都是幹糧,肚子裏早就餓暈了,一聽到吃飯了,兩眼就放光。隨後一個高大壯實的男人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滿臉笑容地說:“少爺,九叔來了。”
九叔從包裏拿了瓶穀酒來,坐到桌前,說:“孔泉,來,咱叔侄喝兩杯。”
孔泉忙拿來兩個杯子,走到九叔邊上坐下,說:“九叔,今天好象沒到采購的時間吧,怎麼來了?”
九叔幫孔泉篩滿酒,自己倒上一杯,說:“我們要到瀟湘去。”
你來我往中,一瓶酒見底了。兩人喝得暢快淋漓,談論著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久久不肯離席。
還是三嫂有眼識,看著思齊心不在焉的樣子,忙帶著思齊去洗澡。思齊來到一個套房,裏麵有一個房間,還有洗澡間,電視、開水壺一樣不少。忙謝了三嫂,把門關了,他左顧右看地過了半個小時,才拿出衣服進去洗澡,在噴頭下洗得全身紅通通的,他感覺爽透了,不禁想到,怪不得出來的年輕人都不想回去,唉。
到了看不見的地方,思齊才減慢了腳步,和九叔談起了外麵的世界。
九叔負責與外界的聯絡、特產的出售及物資的采買,經常和外界聯係,對紅塵世界比較熟悉,講起來聲形並茂,讓人神往,當聽說外麵有汽車、輪船、飛機,有學校、酒吧、舞廳,有摩天大廈、航天飛機、宇宙飛船,神往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能到達瀟湘。
在崇山峻嶺中穿梭了三天,在三個寨子中休息了一下,到第四天晚時才走到一條馬路上。在那裏九叔帶著他搭上了一輛裝貨的拖拉機,坐在車上,雖然顛簸起伏、噪音很大,但思齊還是感覺很新鮮,問這問那的,大概一個時辰來到一個小鎮,天已經晚了,九叔帶著他來到一個掛著“山貨專賣鋪”的店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有人在問:“誰呀!”
九叔揚聲說:“是我!”
“唉呦,九叔來了。”那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門“吱呀”一聲開了。隻見一個貌美如花、著裝微露、略施粉黛的年輕女子出來,看了九叔一眼,然後盯著思齊看:“這是哪家的小帥哥呀,長得這麼白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