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詫異地問道:“哦,那就奇了,你現在已經是練氣後期巔峰修為,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靈根,難道沒有人幫你測過,沒有長輩告訴過你嗎?”
“唉,我十歲的時候就成了一個孤兒,是街坊鄰居用百家飯將我養大的,我閑著無事,和街頭的一個老乞丐學了一種不知名的功法,亂七八糟修煉到了練氣後期巔峰。”
“哦,小兄弟真不錯,沒有人悉心指導,沒有天材地寶可資利用,全憑自己的勤學苦練,能夠打下修真基礎,已經很不容易了。對了,你今年多少歲?”那個中年婦女坐在一邊,聽了思齊的悲慘身世,不禁想起了自己遠在外地的兒孫,舐犢之情由然而生。她哀歎了一聲,看向他的眼光裏滿是母性的關愛和長輩的慈祥。
思齊笑道:“我今年十八歲了。”
中年儒生笑道:“嗯,不錯,年齡這麼小,就能自行修煉到這個層次,一看就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這樣吧!你回家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到天涯客酒店門口等著,我們明天就回師門。”
思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真誠地感謝道:“謝謝仙師收留。”
當他轉身欲走的時候,看到一個身材瘦小、眼神靈動的青年穿得破破爛爛地跑過來,一邊還氣喘籲籲地大聲嚷道:“請讓一讓,讓一讓,我要拜入天儒門下。”
思齊靈識一掃,這個瘦子已經築基初期修為,雖然穿著破爛,毫不講究,但看樣子應該很機靈。
他知道這個人天儒門肯定會收,但也好奇:“明明已經築基期修為,到其他大門大派應該也是搶手的香餑餑,為什麼也要加入天儒門呢?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先看看再說。”
他退到一旁,聽到那個瘦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對中年儒生說道:“仙師,我要加入天儒門。”
雖然這個瘦子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極為憊懶放浪、猥瑣不堪,但中年儒生還是笑容滿臉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陳靈桐,今年三十歲,是本地人。”瘦子揉了揉酒糟鼻,將自己的情況一股腦全倒了出來,還促狹地衝思齊擠眉弄眼著。
思齊大腦一時處於死機狀態,頭腦裏嗡嗡作響著:“他是陳大哥?這也太能變了吧!以他仙人高深莫測的手段,要隱藏修為並不難,問題是他怎麼將自己變成了這樣一個放浪形骸、令人生厭的破落修真者模樣呢?”
中年儒生問了幾個問題後,爽快地答應了他的入門申請,約好明天早上一起出發回天儒門。
陳靈桐看到思齊,裝住不認識的樣子,裂嘴笑道:“嗨,這位兄弟也是加入天儒門的吧!那我們以後不就成了同門師兄弟了嗎?來,我們找個地方親近親近,喝兩杯酒,大家作為同鄉兼同門,以後可要互相關照呀!”
思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笑容可掬地打著哈哈,一起離開。
漢子詫異地問道:“哦,那就奇了,你現在已經是練氣後期巔峰修為,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靈根,難道沒有人幫你測過,沒有長輩告訴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