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還剩兩顆的時候就有點推不動了,楚刑眉頭一皺,冷冷道:“放鬆點。”
謝何像個屍體一樣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楚刑冷笑一聲:“陛下如果不聽話,就幹脆帶著這些去城門口掛著也不錯,讓別人都來欣賞一下陛下淫-蕩的一麵。”
謝何聞言頓時一個顫唞,他屈辱的咬著嘴唇,半晌,用盡全力放鬆自己配合楚刑。
楚刑便又推進去了一顆,但是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又推不動了,他看時辰也不早了,沒有耐心慢慢和這昏君磨蹭,直接用力一塞!最後那顆也終於徹底沒入進去!謝何頓時發出一聲悲鳴,一個痙攣彈了起來又跌落下去。
楚刑這才站起身來,看著這昏君慘兮兮的模樣,不屑一笑,解開他手上的鐐銬,拿起龍袍給他穿在身上,然後扯住他的手臂讓他坐了起來,一串簡單的動作讓謝何額頭冷汗涔涔。
楚刑十分滿意,這樣子昏君別說試圖逃走了,就是動作大一點都不行,更遑論會做什麼小動作了,以昏君那近乎變態的自尊,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他龍袍下的異樣的。
他伸出手掌放在謝何的腹部,輕輕一按,凝視謝何頓時扭曲的麵容,笑道:“陛下,上朝該怎麼做,您知道的吧?”
謝何睫毛上沾著一層水霧,紅唇微啟,發出屈辱顫唞的聲音:“朕,朕知道……”
楚刑就拽著謝何的手臂站了起來,謝何雙腿顫唞,竭盡全力才勉強站住,可是一邁步子就差點摔在地上。楚刑冷著臉拖著謝何一步步走到門口,招呼自己偽裝成太監的親信,讓他們扶住謝何,最後警告的看了謝何一眼才轉身離開。
他是不能和謝何一同出現的。
那兩個假太監一左一右架著謝何,把他扶上了禦攆。
謝何無力的靠坐在禦攆中,發出低低的壓抑的呻-吟,表情痛苦這中還夾雜著一絲微不可見的愉悅。
444沒有注意到,他還沉浸在剛才謝何淒慘的表現裏,十分緊張的開口。
【444:宿主大大,您這次是真的還是裝的啊……】
【謝何:寶貝,你為什麼要關心這個問題?這和你無關啊。微笑JPG】
【444:誒……?@_@】
【謝何:你隻要知道我很好就行了:)】
嗬嗬,這個身體不但有隱疾,而且還是個抖M,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事,他怎麼可能和444這個喜歡大呼小叫的蠢係統說?
雖然這些他早已從記憶裏得知,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到來可以改變這個情況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身體對某些痛苦的記憶太深刻,哪怕現在的靈魂改變了,也無法改變身體的本能反應。
其實第一次的時候謝何就有所察覺了,但當時並不明顯,這次他終於確定了,痛苦虐待能令這個身體感受到筷感。
所以,雖然他表現出來的痛苦有一半是假裝的,但很爽卻是真的……
身為一個皇帝不但不能人道,還享受被折磨淩-辱的筷感,殺盡所有人都不能消除那些痛苦過往留在他身上的恥辱印記,唯有通過折磨別人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不變-態才怪。
謝何心裏一聲長歎,果然每一個變-態的背後都有不堪回首的辛酸往事啊。
禦攆很穩,並沒有讓謝何太過顛簸,沒多久就到了大殿。
假太監把他從禦攆上扶了下來,一步步的走進去,謝何緊緊抿著唇,竭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冷肅威嚴,沒有露出痛苦或者……別的什麼不合適的表情。
謝何走到龍椅跟前,緩緩坐了下去,臀部碰觸到椅子的時候,表情極輕微的扭曲了一下,他雙手緊緊抓住兩邊扶手,挺直背脊,冷冷看向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