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重華在書案後的椅子落座之後,看著麵前的兩位穿黑袍的人,看著那長長的黑帽遮著的兩張麵目模糊的臉,道:“兩位現在總該讓我看看你們的真麵目了吧?”
那位身材高壯的漢子,對著重華恭敬一揖,道:“殿下,我二人奉皇上旨意,秘密擔當保護殿下安全的任務,,所以……”
“不想讓本王看見你們的臉,對嗎?”重華有些不屑地說。
“請殿下體諒!”
重華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說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我就該相信嗎?有何為憑?”
兩人又是對望了一眼,各自伸手去自己的緊身夜行衣胸前去掏摸著。
就在這時,重華身形躍起,如鷂鷹一般撲向兩人,雙手齊出,一把就將兩人的麵罩給抓了下來。
廖忠與張文凱一來注意力放到了找金牌的上麵,二來也沒料到留王殿下會使出這一手,難免有些鬆懈,因而讓重華順利得手。
重華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不免有些得意洋洋,唇角噙了一抹炫耀的微笑,說:“這樣赤誠相見多舒服啊!”
一抹憂色,在廖忠跟張文凱二人的臉上,一閃即逝。但那樣細微的表情,還是沒能逃過重華的眼睛,淡淡微笑道:“放心,我會跟父皇解釋的。”
兩個人恭敬地點點頭,將各自的手裏的金牌放在重華的麵前。
重華拿起那兩塊金牌,端詳著上麵他熟悉的金龍紋飾,不覺微微笑道:“我果然沒猜錯,你們就是父皇的暗侍衛。”說著,抬起頭來,眼眸閃爍真誠的眸光道:“這些年辛苦了,謝謝!”
廖忠再做一揖道:“廖忠願為留王殿下赴湯蹈火!”
“哦,你叫廖忠!那你呢,叫什麼名字?”
“屬下名叫張文凱!”小個子男人恭敬回答。
重華點頭輕聲重複著兩個人的名字,沉吟了半晌才道:“二位將軍,想必你們也了解本王的心思,本王就是想過一種安靜平泛的生活。而且,這兩年也的確過得很舒心。可今天這個承天教,讓我覺得得很是蹊蹺。”
廖忠跟張文凱都深有同感地點頭認可。
“今晚這幾個來曆不明的人居然闖進本王的府邸,他們把我平靜的生活再次打破了。可我不想把他們現在就交給官府,我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還有,他們跟那個什麼承天教,是不是有什麼牽連?這些疑問,我想請二位將軍給我弄清楚,因為我府裏真的沒有人能做這件事了!”
廖忠跟張文凱都顯出為難之色,沉默了良久,廖忠才開口說:“殿下,這件事屬下真的很為難。因為皇上旨意,我們隻負責保護殿下的安全的。皇上還說,我們倆的身份,除了皇上,任何人都無權知曉。”
說著,廖忠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再次開口說:“現在的情形若是皇上知道了,一定不會輕饒我倆的。”
“不會的,這件事我可以不稟報父皇,你們隻要把那幾人的來曆,給我問清楚了就好。我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書房裏,重華在書案後的椅子落座之後,看著麵前的兩位穿黑袍的人,看著那長長的黑帽遮著的兩張麵目模糊的臉,道:“兩位現在總該讓我看看你們的真麵目了吧?”
那位身材高壯的漢子,對著重華恭敬一揖,道:“殿下,我二人奉皇上旨意,秘密擔當保護殿下安全的任務,,所以……”
“不想讓本王看見你們的臉,對嗎?”重華有些不屑地說。
“請殿下體諒!”
重華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說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我就該相信嗎?有何為憑?”
兩人又是對望了一眼,各自伸手去自己的緊身夜行衣胸前去掏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