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死的,相信我。”江一沁低聲安慰道。
韓局的事她之前也聽過不少,從韓涼嘴裏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韓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聽進她的話了,情緒平複了不少,問道:“你對這裏的事知道多少?知道有一尊跟你很相似的雕像了嗎?”
江一沁把剛才跟李教授的對話撿重要的消息說了一遍,然後補充道:“曾經附近流傳這個山洞害死的事件應該是真的,不過害人的不是鬼怪,而是屍毒。”
韓涼點點頭,“沒錯。那些人是被屍毒害死的,就連李教授也是被屍毒斃命的。他說的期限是真的,他的屍毒就在這幾天發作。所以他刻意散布消息和要殺莫翔飛的虛假消息,引誘你們進入他的陷阱。可我被人看守,根本無法給你們傳遞消息,還讓你們眼睜睜地進來冒險。”
“無論如何,我們遲早都得來。別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後悔,發生的事已經改變不了了。”
“嗯。江姐,你害怕嗎?”
“怕。不過我相信我們都還不會死。”
“你怎麼能這麼篤定?”韓涼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自信。
“因為我不會讓我的兒子沒有媽媽。”江一沁說著,眼前深濃的黑暗裏立刻浮現起寶寶圓圓肉肉的小臉兒,彎著小眉眼笑眯眯的樣子。
一時間,她的心裏湧滿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渾身的疲憊在瞬間就被衝刷得幹幹淨淨了。
江一沁扶著韓涼躺了下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墊在她頭部的位置,自己則站起來在黑暗裏走著,用手摸索著周圍和石壁。
**
李教授看著黑漆漆的洞口,嘴角還沒勾起一抹冷笑,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那些腳步聲讓他的笑容一斂。
李教授轉過頭,冷冷的看著身後。
程至煜、沈尉、蜘蛛從黑暗裏走出來。
程至煜身影如電的閃到李教授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手緊了手,“她呢?”
他的聲音寒若冰霜,仿佛變成了一把把尖銳的利刃,狠狠的刺進李教授的心髒。
饒是李教授這樣的人也被他的氣息所震懾住,臉上因為衣領的收緊,憋得滿臉通紅。
李教授閃神也不過就一兩秒鍾的時間。
他聲音平淡地說道:“死了。”
“你放屁!”程至煜說著一把把李教授推倒在地。
李教授痛呼了一聲,然後吃吃地笑了起來,指著那尊20幾米的雕像,說道:“你不覺得這就應該是江一沁的墓地嗎?還有什麼地方比這裏更適合她的?”
三人進來的時候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教授身上,經李教授的提醒他們才想起要查看周圍。
當三人的目光落在那尊巨大的雕像臉上時,三人都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程至煜表麵雖然看不出什麼波動,但心裏那股驚濤駭浪還是不可避免。
沈尉見李教授被程至煜壓製住,他便在地宮裏四處搜索著,妄圖找到江一沁的身影,但江一沁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你不會死的,相信我。”江一沁低聲安慰道。
韓局的事她之前也聽過不少,從韓涼嘴裏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韓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聽進她的話了,情緒平複了不少,問道:“你對這裏的事知道多少?知道有一尊跟你很相似的雕像了嗎?”
江一沁把剛才跟李教授的對話撿重要的消息說了一遍,然後補充道:“曾經附近流傳這個山洞害死的事件應該是真的,不過害人的不是鬼怪,而是屍毒。”
韓涼點點頭,“沒錯。那些人是被屍毒害死的,就連李教授也是被屍毒斃命的。他說的期限是真的,他的屍毒就在這幾天發作。所以他刻意散布消息和要殺莫翔飛的虛假消息,引誘你們進入他的陷阱。可我被人看守,根本無法給你們傳遞消息,還讓你們眼睜睜地進來冒險。”
“無論如何,我們遲早都得來。別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後悔,發生的事已經改變不了了。”
“嗯。江姐,你害怕嗎?”
“怕。不過我相信我們都還不會死。”
“你怎麼能這麼篤定?”韓涼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自信。
“因為我不會讓我的兒子沒有媽媽。”江一沁說著,眼前深濃的黑暗裏立刻浮現起寶寶圓圓肉肉的小臉兒,彎著小眉眼笑眯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