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李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以作回答。
審訊室裏，古暮四個人圍著半死不活的空姐，呈高度戒備狀態。這樣的姿勢，無論女鬼從哪個方向進攻，都不會讓她有可乘之機。
“頭兒，你說這女鬼在半空中轉悠的我都快暈了，到底是個什麼套路？”千裏問。
“我又不是鬼，我怎麼知道？”古暮回答，卻沒有放鬆半分警惕。
“我覺得她根本就沒想著要逃走，而是要殺了這個空姐。”
“這不合邏輯啊，女鬼殺的可都是名叫牛左新的男人，難不成這空姐也叫牛左新？”千裏又問。
“不，這空姐叫宋曉麗，是個網紅。而死在飛機衛生間裏的牛左新，是個富二代，前一段正和這個空姐傳緋聞呢。有人拍到了他們共同出入合歡夜總會的照片。”阿夢說。
古暮就在阿夢旁邊，不禁向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問：“這些東西，你都是什麼時候查的，怎麼又不和我打聲招呼？”
阿夢白了他一眼道：“在你讓我偷這個女人內衣的時候。我就產生了懷疑。我猜，這是一起情殺案。”
“直覺很準嘛！”古暮好不容易誇了一回人，但總覺得誇的有些言不由衷。
“當然，隻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阿夢回答。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了解女鬼！”許久不說話的忘川突然開口道。
“對了，你是怎麼偷到宋曉麗的內衣的？這玩意兒可是貼身穿的，不大好得手啊！”千裏對這事兒倒是極為感興趣。
“無可奉告！”阿夢甩過去四個字，直接砸千裏臉上。
千裏好奇心越加放大，不斷地央求道：“夢姐姐，你就跟俺講一下唄，記住，要講細節。”
“沒有細節，我硬搶的。”阿夢回答。
“這麼簡單粗暴？”千裏很失望。
“恩。”
“別閑聊，提高警惕！”古暮說。
“頭兒，要不我們主動出擊吧！”千裏早就手癢了，恨不得全麵開戰。
“那行，你先去試試她的道行深淺。”
古暮話未說完，千裏已經衝上去了。首先一把抓住女鬼披散的頭發，迎頭就是一記組合拳。
直覺上，他覺得自己打的應該是女鬼的後腦勺，但打臉豈不是更刺激，於是千裏將女鬼翻了過來，這不翻不要緊，一番嚇一跳，女鬼的背麵，哦……，還是後腦勺。
“我靠，臉呢？”千裏問了一句。
沒成想，女鬼竟然開口回答了：“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不要臉的女人了麼？”
哦……，這話讓一個處男十分尷尬。
這一尷尬，就落了下風。女鬼見有機可乘，頭發猛然變得好幾米長，一把將千裏卷進懷裏，媚語如絲地道：“你對那個女人的內衣很感興趣，對我的有沒有興趣啊？”
本來古暮還想上去搭把手的，可看這女鬼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他倒是很想看看，一向和女孩兒說話都會臉紅脖子粗的千裏，會作何反應。
“是！”小李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以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