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淒厲地嚎叫著,猶如對人類最狠毒的控訴,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地獄之牢。每撞一下,四個人的身體都會跟著劇烈地晃動一下,胸腔裏似有一口鮮血,湧向喉嚨。
“她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力氣?”千裏不可思議地問。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隻女鬼了,變得更加強大,更加難以對付。地獄之牢,堅持不了多久的。”古暮憂慮重重地回答。
“頭兒,那我們怎麼辦?”千裏道。
“我們必須在米小米破壞地獄之牢之前,將所有厲鬼燒死在地獄之火中。”
“可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超能力了,還是對付不了她的!”阿夢擔憂地說。
“至少,對付一個,總比對付這麼多要好一點吧。沒有了超能力,我們就用人類最原始的辦法來對付。我不是說過麼,冥警的力量之源,仍舊是人類的堅定地信念,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會成功的!”古暮的這些話,看似在說給三個隊友,事實上,更是說給自己。
“頭兒,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好!那我們就讓地獄之火,燃燒的更猛烈些吧!”
四個人的鮮血流速更快,也更猛烈,用冥警之血鑄造起來的地獄之牢猛然變得堅不可摧,任憑米小米如何撞擊,裏麵仍舊穩如泰山。
地獄之牢裏麵,熊熊的火焰肆無忌憚地擴張著它的爪牙,企圖吧所有的厲鬼覆蓋在它的統治之下,哭聲,喊聲,哀嚎聲,這群裏鬼似乎在大火之中,尋到了以往的人性,可惜為時已晚。時間不會回頭,人生沒有如果,生死薄上,早已將每個人的一生標注的清清楚楚,沒有人能逃過那些宿命。
一切嘈雜的聲響,在這場大火之中扭曲著,厲鬼狠毒可怖的臉上,終於顯現出意思人類的恐慌,這種恐慌被無限放大之後,就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追悔莫及。
大火一向無情,生命卻是如此寶貴,沒有一種死亡,不是死得其所。或是前世欠下的宿債,或為今生了結一段塵緣,或為來生鋪就另一條軌跡,總而言之,大火燒掉的,是靈魂,也是一樁樁無言的命途。
隨著大火的繼續掃蕩,那些厲鬼已經再無掙紮的力氣,一個個垂頭喪氣,任憑火焰消滅他們在世間最後一點憑證。可是,他們心中的怨念,卻並沒有隨著大火的燃燒而消失殆盡。因為地獄之牢外麵的米小米,就是它們最後的希望。
人類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看不開,想不透,總是執著於愛或者恨。
“頭兒,他們變得透明了!”千裏開心地道。
古暮總算也鬆了一口氣,說道:“在堅持一會兒,他們已經束手就擒了。”
阿夢:“我看未必,你看漂浮在空中的黑色的雨水。”
她淒厲地嚎叫著,猶如對人類最狠毒的控訴,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地獄之牢。每撞一下,四個人的身體都會跟著劇烈地晃動一下,胸腔裏似有一口鮮血,湧向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