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拍拍千裏的腰部:“頭兒說讓你檢查腎呢,別辜負了頭兒的一番好意。”
千裏心性單純,不懂他們的意思,以為真的隻是出於朋友間的關心,連聲說好。
回到警局的時候,老胡似乎早就知道古暮有求於他,早就溜了,隻吩咐小李,如果古暮找他,就讓他去對麵的餐館。
古木明白,這是明擺著要宰他一頓二鍋頭的節奏。
古暮雖然一萬個不情願,也隻能安慰自己,為了世界和平,個人的忍辱負重是有意義的。
古暮來到餐館的時候,老胡已經點好了一桌子餐,其中不乏龍蝦,鮑魚等這個小餐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兩樣上檔次的菜,兩人的座位上,各自擺了一瓶二鍋頭。他將兩罐雪碧往桌子上一撩,說:“沒準備這個吧。”
老胡打開一罐,笑的一臉憨厚:“還是你想的周到,知道我好這口兒。”
二鍋頭兌雪碧,這倆人就是真的臭味相投。
“站著幹什麼呀,坐呀!”老胡像是餐館老板似的,熱情地趙虎古暮坐下。古墓心知肚明,這一坐,恐怕就得坐掉大半個月的工資。
但又不得不坐,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待古暮落座之後,老胡親自非古暮滿酒,隻字不提提審方知行的事兒。他就等著古暮開口求他呢。
古暮當然也不是睜眼吃啞巴虧的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好酒,滿上!”
這套路反倒搞的老胡摸不準了,恭恭敬敬地把酒滿上,說:“別光顧著喝呀,吃菜!”
古暮夾了一口蝦肉,慢吞吞地說:“我發現啊,這個方老爺子啊……”
說到這,頓住了。
老虎一看有戲,兩眼放光,滿臉期待道:“你接著說。”
古暮又夾了一口鮑魚說:“方老爺子很古怪。”
說完又頓住了。
老胡等著他後麵的話呢,卻不想古暮就說出這麼句不痛不癢的話來。
“完了?”老胡問。
“完了。”古暮點點頭。
“你就不想知道方知行老爺子和他那大徒弟在審訊過程中,都說了點啥?”老胡問。
“想啊!”古暮依舊點點頭。
“那你倒是問啊!”老胡焦急道。
“我等著你告訴我呢!”古暮哧溜哧溜地喝著湯說。
老胡一拍腦門兒,到底是他先沉不住氣了。心中憋悶,猛灌了一口二鍋頭道:“今天你請客,我就告訴你。”
古暮尋思了兩秒鍾,覺得總不能處處都讓老胡下不來台,好歹也給他留幾分麵子,下次辦事兒的時候,也好和和氣氣的。便答應道:“沒問題。”
老胡給自己滿一杯酒道:“你說這師徒倆,也真夠有意思的,你猜,他們是為著什麼事兒吵起來的?”
古暮想了想在方老爺子屋子裏發現的那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心中暗自忖度:“不會是那雙繡鞋吧。”
果然不出古墓所料,還未等他猜,老胡想開口了說:“就為了一雙古代小腳女人的紅秀鞋!”
忘川拍拍千裏的腰部:“頭兒說讓你檢查腎呢,別辜負了頭兒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