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兩個蘿卜頭不明所以,流著哈喇子就圍到了初悅君身邊。
作為醫術精湛的初悅君來說,她隻探了一下兩人的脈搏,翻了翻眼皮子,查一下就知道是他們是中毒了,但是這毒日子久了,也就入了骨髓,還需要慢慢調養。
她聽著初母語氣,家裏應該還是條件不錯的,初悅君當即決定靠山吃山,再慢慢治療這兩個傻小子!
初悅君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背,跟著新父母才剛剛走進家門口,隻見兩個虎背熊腰、長得和自家爹爹五分相像的漢子就攔在了家門口,村子裏的鄉親們都擠在一旁看熱鬧。
“老三啊,別怪哥哥們不仗義,你說你們一家子本來養了兩個兒子就不幹事兒,整天白吃白喝的,家裏人也不說什麼了,畢竟是自家兄弟,也不能這麼計較,可是你說你吃飽了沒事兒幹,居然又花錢去買了一個丫頭回來,臭丫頭能頂什麼事兒,還不是把家裏整地一窮二白地,然後還是白白給別人家裏養得賠錢貨,看她那瘦不拉幾的醜八怪樣子,嫁不嫁得出去還是個問題……”
老大頂著絡腮胡,看著是個大老粗,這大道理還是一套一套的,說的自己爹爹啞口無言,“大哥……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麼把我們一家子都趕出來吧!這件事,還可以商量……”
老二一聽就瞪大了眼珠子,語氣不善,“商量什麼啊商量!你把人都領回來了,不該花的錢也花了,拿什麼商量!家裏的糧食也不夠,都快喝西北風去了,一家子賠錢貨我們可養不起,哥倆算你還是兄弟,該給你的行李家當,你嫂子都給你整理好了,你啊,領著你家這幾口子,趕緊的,另謀生路去吧!”
初悅君年紀小,又瘦瘦弱弱的,被初母摟在懷裏,兩個傻兄弟也被嚇得躲在了她身後,不一會兒就哭了起來。
初父求了請,卻耐不住哥哥強勢,說的頭頭是道,旁人又指指點點,說的話也更難聽,他覺得難堪,無奈之下,背著簡陋的行禮,歎氣,“走吧,咱們去鄰村找找出路!”
身後,老大老二看到這一家子禍水都走了,這才放心地笑了,他們絕對想不到,因為這個被他們嫌棄的臭丫頭,他們以後還有求上門的一天。
初父帶著幾人隻能去鄰村,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鄰村大部分都比較和藹,買了一間粗陋的小院子,一家人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可是現在也是身無分文了!
“老初啊,現在錢也沒了,糧食也沒有……這三個孩子,可怎麼辦?”初母避開孩子,一邊收拾房子,一邊無奈地問自己的相公,她是個地道的婦道人家,現在也靠著自己夫君,等著他拿主意。
初父歎了一口氣,擦拭著獵槍,村裏人生活粗陋,無非是種莊稼、打獵為生,他蹙眉,“明日我便去打獵,換些糧食,起碼不讓一家子餓肚子!”
初悅君卻是從門口顛兒顛兒地進來,小小的身子瘦瘦的,動作倒是快,“爹,明日我隨你一起上山吧。”
倒是這兩個蘿卜頭不明所以,流著哈喇子就圍到了初悅君身邊。
作為醫術精湛的初悅君來說,她隻探了一下兩人的脈搏,翻了翻眼皮子,查一下就知道是他們是中毒了,但是這毒日子久了,也就入了骨髓,還需要慢慢調養。
她聽著初母語氣,家裏應該還是條件不錯的,初悅君當即決定靠山吃山,再慢慢治療這兩個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