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走著瞧。”白興耀見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一時也火了,將手中的茶盞摔在了地上,轉身離開了。
次日,白興耀見市麵上謠言已經成形,再加上昨天在初悅君處受了挫,便在早朝上提出了謠言的事情。
“皇上,臣有一事稟報。”
小皇帝看著下麵的白興耀皺了皺眉頭,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花招:“說吧。”
“皇上身處皇宮有所不知,近來京中風聲四起,皆言攝政王心懷不軌,意圖謀權篡位。臣以為,無論攝政王有無意向,有道是無事不生非,近來對攝政王的謠言愈發嚴重,希望皇上能謹慎處理。”
“哦?是麼?朕倒是不知道這件事。”
初悅君默默握緊了拳頭,雖說知道了白興耀的計劃,但時間太緊,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去做出任何措施。
白興耀看了看明顯緊張的初悅君,繼續道:“是的,臣以為皇上如今已經不再是曾經不諳世事的孩子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麵,再加上如今到處皆言攝政王心懷不軌。臣懇請廢除白青竹攝政王之位,貶為庶民!”
“這......”
朝中許多大臣皆是在白興耀說了之後才知曉這件事,再加上白興耀說得情真意切,一時之間,許多大臣都表示出了和白興耀同樣的意思。
小皇帝看著底下的大臣的反應,暗道不好,白興耀太過狡詐,如今又被他占盡先機,朝堂裏的大臣竟是多數信了。
他咳了咳嗓子,讓朝堂的大臣將注意力轉移回自己身上:“朕以為,單憑幾句謠言便將攝政王貶為庶民是否過於武斷?如此一來,豈不是寒了那些還未入仕之人的心?”
“皇上,話雖這麼說,但如今攝政王可是野心昭昭,眾人皆知,自是不可與往日相比。”
“愛卿此話何講?就因為如今謠言四起,所以攝政王曾經的功績就全部抹為無跡嗎?這豈不是荒唐?眾愛卿這麼多年的書就是這麼讀的嗎?”一時之間,小皇帝火氣也上來了。他沒有想過他的臣子居然會如此荒謬,竟是被人幾句話就挑撥了。
小皇帝在朝堂上大發雷霆,下麵的臣子們都知曉了他想要護著白青竹的意思,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人敢去觸碰他的逆鱗。
他看著下方明顯有些不滿的大臣們,不想再聽他們講白青竹的事情了,遂擺擺手:“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朕也乏了,退下吧。”
朝中的大臣雖表麵上沒有說些什麼,但大多數人對於今天小皇帝的表現覺得不滿,認為他不顧大局,過於注重私人感情。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大臣也開始搖擺不定,有一部分人甚至在早朝之後便暗中投靠了白興耀。
“王爺,又有一位大臣暗中投來了書信,表示願意投靠。”
“好,好!”白興耀躺在搖椅上,聽著屬下的報告,眼睛微微眯起,心情大好。
因為懷孕,謝阮春不得不有時候出來走一走。白興耀看著謝阮春,忽而想起了初悅君。那個有能力有智慧,而又不願屈服於他的女子。
白興耀放在搖椅上的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許多,眼睛也不再眯笑著,而是放射出了犀利的目光。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吧!
白興耀在有了那個念頭之後便讓屬下將明日在朝堂上彈劾初悅君的想法告訴了各個投奔到自己陣營的大臣們手上。
新投靠的大臣需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之前的大臣需要穩固自己的地位。白興耀看著皇宮的方向,笑了笑,明天的朝堂一定會很精彩呢!
果不其然,次日,在朝堂開始不過一刻鍾之後,便有一個昨日剛剛投奔白興耀的大臣站了出來:“皇上,昨日您認為攝政王沒有異心,市麵上的謠言皆是胡編亂造,不允貶攝政王為庶民。但無風不起浪,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該多有防範?而且,初悅君身為攝政王還未過門的妻子,又是一屆女流,如此參與朝政恐是不妥。”
話音剛落,又一個大臣站出來道:“是啊,皇上!之前我們以為攝政王心心念念為了陛下,所以讓初悅君代替攝政王輔佐朝政我們沒有意見。可如今情勢有變,是不是應該另做處理?”
“初悅君有治國之材,再者,攝政王在邊疆守護國土,由她來暫替攝政王位,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