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興耀不願意說,柳如眉也不勉強,而是抱住了白興耀,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而煩惱,我也不想知道,我隻希望你能開心,不要被這些瑣事擾了心智。”
白興耀心頭一陣暖流流過,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柳如眉,有些欣慰,“我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
兩人相擁甚久。
早朝後,晉陽王府。
“砰。”回到家中的白興耀大發脾氣,“混蛋,一群混蛋。”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誰惹你不高興了?”得知白興耀在發脾氣的柳如眉急衝衝地趕了過來,剛進門就看到白興耀想他平時非常心愛的花瓶給摔碎了。
“這個小畜生現在翅膀長硬,今天竟然敢在朝廷上讓我難堪。”白興耀指著皇宮的方向破口大罵。
柳如眉急忙拉住了他的手,堵住他的嘴,小聲說道:“別亂說,那可是陛下。”
“陛下?哼,很快我就是陛下了,他算那個老幾。”白興耀冷哼一聲。
“別亂說話,再怎麼說他現在也還是皇上,而且還有白青竹幫助他。”柳如眉也是被白興耀的大膽嚇了一跳。
“他如今就敢給我難堪了,要是等他成長起來了,那還得了?此次是最後的機會了。”白興耀冷哼一聲,說道:“一號,去通知各部隊吧,準備行動。”
柳如眉知道有人暗中保護著白興耀,對於突然房間裏穿出一道聲音一點也不驚訝。而是不停地給白興耀順著背,“您消消氣。”
白青竹目光如電,掃了一眼皇宮的方向,“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攝政王府,書房。
“王爺不知道誰寄來一封信。”護衛頭領將手中的信件恭敬地放到了桌麵上,然後便站在一邊等候吩咐。
“哦?竟然是一封密信,隻是不知道說的什麼。”白青竹對手中的密信充滿了興趣,將拆開看了一眼,頓時就嚇了一跳。
“晉陽王叛,不日便逼宮。”
想到要不是被人用密信告知,自己可能還蒙在鼓裏,白青竹臉色蒼白。對護衛頭領吩咐道:“去皇宮暗中加守衛,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
“殿下,要是寫封信是耍我們的人呢?”護衛頭領有些擔憂。
“不可能。”白青竹搖搖頭說道:“要是耍了我們,這人絕對逃脫不了我的追捕,就算是發的密信也不行,所以他不會以這麼大的事耍我們的。”
護衛頭領這才點了點頭,轉身出門去安排事情了。
宮中。
白青竹下了朝就來到了初悅君宮中,他有些擔心她,覺得自己貼身保護她比較好一些。再說,他也想待在初悅君的身邊。
初悅君目光閃了閃,突然問道:“這些時我身邊的人怎麼突然多了起來?是你安排的嗎?”
白青竹一愣,心中暗暗驚歎初悅君敏銳的觀察力,要知道,按自己的要求,增加的這些人是不能驚動其他人的,也就是說,這些人增加地很隱秘,沒想到還是被初悅君發現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呀!”見白青竹不說話,知道一定有事,初悅君連忙追問。
白青竹想了半晌,這才有些無奈地說道:“晉陽王準備謀逆,我擔心他會直接帶人劫宮,所以加派了人手。”
“什麼?”初悅君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白興耀這麼大的膽子,現在竟然想謀逆了。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初悅君也變得成熟了少,雖然驚訝於晉陽王的膽量,但還不至於被嚇得手足無措。
沉思了片刻,初悅君突然抬頭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將楊貴妃送出宮的好。”
白青竹突然聽到這話也有些愣神,不明所以,將楊貴妃送出宮和晉陽王謀逆有什麼關係。
“你呀!有時就不能聰明一下嗎?”初悅君無奈道:“第一,楊貴妃是先帝妃子本來傷到了就不好,而且她還是逍遙王的生母,要是被晉陽王抓住了,你覺得逍遙王會幫誰?”
白青竹沉默了,他確實沒有想到這些,過了半天才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楊貴妃確實應該送出宮去。”
“隻是楊貴妃要是出宮的話,那場麵一定很大,晉陽王不可能不知道的。”白青竹有些為難。
初悅君真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有人。不過也有些無奈白青竹有時的智商,於是接著說道:“為什麼要以貴妃身份出宮?化妝成宮女不成嗎?”
“咳咳……”白青竹有些尷尬,明明是一個特別簡單的辦法,自己硬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