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快點將城門打開……”
顧巨名衝站在兩旁的侍衛吼道。
眾人齊力,將那厚實的門吱呀,再次打開。可是外麵,哪還有袁清香的身影?有的隻不過是她剛剛翻滾而留在地上的那一個印跡。
“顧侍衛,外麵現在應該怎麼辦?”
一個小侍衛詢問道。
剛剛太子下的可是死命令啊!要是不能將其抓回去,他們都得陪葬,可是現在,人已經不知去向了,那他們用什麼回去複命啊?
“派一小隊人馬繼續追擊……”顧巨名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一抹身影離去的羊腸大道。
這個女人的身手敏捷,腦子靈活讓人難以捉摸。
這樣的女人配得上太子,可是太子為何要向其下殺手?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這都是主子們的事情,現在隻是聽命行事罷了。
“嘰咕嘰咕……噓……”
一邊奔跑的袁清香,右手抬起,在嘴裏含著,衝著上空吹著不知名的東西。
繼續前行,不消一會。
一隻龐大的鳥便盤旋在了她的上空,還有一匹掛著紅色頭繩的白馬來到了她的身前。
袁清香一晚緊繃的臉上,難得的見到了一點笑意,衝那盤旋在上空的鳥兒招了招手,那鳥便已經慢慢的停在了白馬之上。
袁清香輕輕的撫摸了它的羽毛,微笑的湊近,在它的耳畔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它便啼叫了兩聲,突然騰空而起,飛身離去。
袁清香不見其蹤影了,便轉身,撫摸了一下那白馬係有紅色頭繩的頭頂毛。
麵帶微笑道:“香白,今晚要幸苦你了。我能否安然離去,就看你了……”說完翻身上馬,一拉韁繩,便朝著馬兒剛剛前來的方向奔馳而去。將這黑暗的夜空留在後麵,讓它體會這黑暗的可怕,孤寂的落寞。
夜不是夜的黑。有些人,即使是在夜晚也能見著光明,因為她的心一片明亮;有些人,即使是在白日也看不見光明,因為她的心全是灰暗;有些人,即使眼中有著光明卻覺黑暗席卷,因為她的心不再願意敞開。
黑暗抹去了許多的詼諧,但是卻仍然不能帶走那黑暗之中的陰謀。
“香白?怎麼了?”正在奔馳的香白突然停下,竟然讓袁清香差點掉了下去。幸而抓穩了韁繩,才免於落地。
隻見一支利箭呼哧一聲插在了麵前的泥土上麵。在緊繃的土地上麵不停的搖擺。可見那箭的鋒利,那羽支的柔軟。根本來不及她多想,又一聲急速的風聲向自己的右耳畔襲來。腳踏馬踏,向左一旋轉,順利的躲過了那箭的襲擊。但是又一支從後麵襲來,腳向後,身向前,伏在馬背之上。成功躲過了其的攻擊。
拉著馬韁,向前奔馳,不斷的有箭羽向其射來,左右躲閃。
“啊……”
右肩一陣疼痛,那是箭刺進肉裏的疼痛,亦是刺骨的尖叫。
左手拉住韁繩,繼續奔馳,不理會右肩的疼痛,也來不及理會。時間不允許,地點不允許,情況更是不允許。
“打開……快點將城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