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了。”斑看著柱間狼吞虎咽。

“那個啊,應該的。”柱間豪爽地揮揮手,“我們是朋友嘛。”是啊,對斑來說隻是朋友,難道要我對斑說‘應該的,因為我喜歡你’嗎?

斑愣了一下,啊,差點忘了,我們是朋友啊……

【我們是朋友啊。】斑反複咀嚼著這句話,發自內心地笑了。【我並不是除了泉奈以外就一無所有,我還有朋友。】

對麵的柱間愣住了,眼中滿滿的都是斑那如夏花般溫暖的笑顏。

“怎麼了?”斑發現柱間在看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收斂了笑容。斑是不常在除泉奈以外的人眼前笑的,就算笑也是讓人遍體生寒的假笑,真心地在別人麵前笑出來還是第一次。

“沒什麼,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漂亮。”柱間由衷地說。

“是嗎?”這種誇獎女孩子般的話,卻意外地並不讓人感到討厭。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好把已經吃完早餐的柱間拎起來,往昨天上岸的地方推。

“快點,不快點走的話就追不上尾獸了!”

“啊?嗯!馬上!”柱間愣了一下,馬上去追已經跑遠了的斑。

斑邊跑邊結印,召出一隻巨大的忍鷹,一躍而上。柱間也緊隨其後跳了上來,那隻巨鷹發出一聲嘹亮的鷹鳴,循著風的軌跡扶搖而上。

他們昨天在尾獸身上留了查克拉標記,在天上視野開闊,斑的忍鷹又是一等一的快,不出一個小時,兩人就找到了戰勝後在一座島上養傷的五尾。

忍鷹不再啼叫,沉默地繞著巨大到即使在高空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五尾轉圈。

作者有話要說:  貓生病了,總是會變得比較脆弱粘人……

喵喵8月1號左右會去旅遊,到時候會停更3到5天。(表拍我,草原沒信號。)

這裏放肉♪肉預告,片段在8月放出。

斑垂著頭,全身的重量都靠被吊在梁上的雙臂來支撐。他坐在地上,兩腿成M型打開,腳腕上的鐐銬與地麵之間隻用短短的鐵鏈連接,連動一動都是奢望。

已經以這個姿勢被吊了多久?斑迷迷糊糊地想。手臂長期被吊著會導致供血不足,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酸麻,而是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仿佛手臂中填了什麼東西,再也不是肢體的一部分。

按這個感覺來看的話,應該有7、8個小時了,斑用他豐富的刑偵知識做出了判斷。

已經這麼久了,泉奈還不出現,這種情況真是罕見。斑自嘲般地笑笑,明明剛開始的時候一小時都舍不得離開,是厭倦我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好了。斑抬起頭,通往地下室的通道中傳來了泉奈的腳步聲,悠然閑適,仿佛是龍來檢查它埋藏的寶藏。

☆、雨後的彩虹很漂亮

“要上了!”斑興奮起來,對於戰鬥的渴望讓他的心跳加快。斑拿好鐮刀率先躍下,獵獵作響的風穿過耳際,吹開衣襟。風屬性查克拉在身旁聚集,旋轉,演變成錐狀颶風,火焰在空氣中燃起,風助火勢,一枚巨大的火錐從天而降。

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五尾引頸長嘶,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轟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皮肉焦黑,脂肪滋滋作響。

徹底瘋狂的五尾張開大嘴,一枚尾獸炮還未成形,木遁形成的嘴罩就將他的口箍得嚴嚴實實!

柱間一個後空翻,帥氣地落在五尾的腦袋上。柱間本來是想耍帥的,剛剛對斑綻開一個帥氣的笑容,五尾一甩腦袋就把他甩到了地上。

柱間悶悶不樂地拍拍土爬起來,暗自慶幸剛才背對自己的斑沒有看到這損害自己形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