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鹿擺了擺手讓小保子躲開,然後道:“皇正君放了他吧,這事不怪他。我想先回宮了,送我回去。”如果因為自己的那種非要1V1的心思而害了人命,那豈不是太過自私了?所以,一切總要想個萬全的方法才是。
司寇祭夜冷聲道:“我不能容忍他們傷你。”
“算了,暈的很,扶我回去先。”滿臉是血的站起來,雖然看起來十分駭人但身子倒是挺直。這樣的她哪有半點軟弱的樣子,分明就是想留司馬即容的命。其實他也知道,殺了他會惹很多事,但是他將人傷的實在太嚴重了。
“還是先瞧大夫吧!”他收了劍,確實應以傷為重,傷在臉上,女子最在意容貌。
可是宓鹿擺了擺手,拿著絲帕捂住自己的頭。現在的血似乎已經不流了,想來隻是皮外傷不要緊的。再者她極是能忍痛也不嬌氣,既然沒事何必躺在那裏裝死?
看了一眼跪在那裏似乎已經失了魂的某人心中一歎,他隻怕是真喜歡原身的,可惜有些事情有緣還需要有份。無論是她還是前身!
直到了外麵,她甚至連傷口都不捂了,直接上了轎子。可是因為頭暈這轎子也上的有點迷糊,還好一隻強有力的手在背後扶了一把才將她送上轎子。
“謝謝。”她隨意的開口道。
“……”她果然不是以前的她,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對男人的幫助講謝謝的女人真是少之又少啊!
司寇祭夜很慶幸今夜能心血來潮的注意她的行蹤,否則也不知下麵會發生什麼事。心中在這個時候才有點後怕,那個司馬即容的膽子真是太大了,若不重罰以後人人都效仿,那她……
一想到這點他竟有些慌張起來,以前可從來不會。他一直確實想保護她的安全,但隻是盡心盡力並不會牽動自身的情緒,這幾天的形勢卻完全變了。尤其看著她滿頭是血,可是目光仍是淡定自然,這與拖著自己正君逃出敵人包圍的聖主那時候如此的像,就連情景似乎都要重疊了一般。
想起當年,不光是他,在場中的任何人都被那場景震懾了心靈。今日,依舊如此。
可是在下轎後,大夫還沒來之前。
“皇正君,卿說,為什麼這上麵是兩個屋頂啊……孤,是不是老花眼了?”宓鹿眼神似乎有點迷糊,在說完之後竟輕飄飄的向前摔去。
司寇祭夜心中一顫,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說起來以前也不是沒抱過,她幾次有危險都是他救的,當時抱她時她隻會嚇得渾身顫抖。他隻覺得心煩,想早早甩掉這個麻煩。
但今日的她已經昏睡了,渾身上下軟成一團。這樣抱著軟軟小小的她就似抱著一隻稍大一些的寵物差不太多,隻是他右手意外勾住的是什麼,軟彈異常手感非常的好。
直到抱人進屋放她下床時才驚醒那是什麼,不由得瞬間臉色通紅,全身僵直連動也不能動了。
一邊的小保子瞧著皇正君雙眸通紅,皮膚通紅,全身冷然如冰,以為他是氣成這般,不由得安慰道:“正君,相信帝姬應該無事的,請您息怒。”這皇正君的樣子,是要殺掉宮中所有人的節奏啊!
宓鹿擺了擺手讓小保子躲開,然後道:“皇正君放了他吧,這事不怪他。我想先回宮了,送我回去。”如果因為自己的那種非要1V1的心思而害了人命,那豈不是太過自私了?所以,一切總要想個萬全的方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