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唐將離問:“平日裏沒吃飽嗎?”
葉長箋疑惑道:“吃飽了。”
唐將離問,“那為何還帶回來?”
“一個不夠,還帶這麼多?”
“葉長箋,是不是真要打斷你的腿,將你鎖在床上,你才會收斂一些,不再招蜂引蝶?”
葉長箋:???
他手上的食盒皆被唐將離燒成灰燼。而他也被唐將離扛在肩上,帶回房裏。
燕無虞、唐秋期、唐涵宇、步非淩、蘇思秋、沈星河、大小寶躲在劍宗長老院的大門後偷聽。
隻聽隱隱約約從屋子裏遙遙傳出的聲音。
“唐將離,現在是白天!”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把你的老虎爪子拿開!”
“我不要吃虎鞭了,我真的不吃了,嗚嗚嗚……”
“輕一些……大寶貝兒……你輕一些……我受不了了……”
唐涵宇臉色鐵青,咬牙怒道:“青天白日,他們竟然……不知羞恥!”
燕無虞白他一眼,“上課去吧,咚咚。”
小寶天真地問:“師父在做遊戲嗎?”
沈星河蹙眉,“大師兄,你怎麼沒捂住小寶耳朵”
步非淩欲哭無淚,“他精得和猴子似的,你可別被他給騙了,我覺得他壓根不止三歲!”
蘇思秋憨厚笑道:“你們餓了嗎?我們去膳堂吃飯吧。”
眾人抬步往膳堂走。
燕無虞道:“這次過年,你們來風鈴夜渡嗎?”
唐秋期道:“除夕我們得留在唐門,初一我和涵宇去你們那拜年。”
步非淩笑道:“我捉幾隻鯊魚給你們補一補。”
蘇思秋聽到魚翅,嘴裏的口水“提溜”一聲落下來。
小寶翻了個白眼,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
風兒淅瀝瀝透窗戶。
葉長箋全身酸軟,無力地枕在唐將離胸膛上。
他喃喃道:“色老虎。”
唐將離低頭吻了吻他的發。
葉長箋閉上眼睛,靜靜地睡著了。
唐將離平日裏仍舊不愛笑。
隻是每次凝望葉長箋的睡顏時,笑得異常溫柔。
睡夢中的葉長箋笑得也很開心。
皎月傾瀉而下,照耀波光粼粼的澄湖。
水聲嘩嘩——
湖中人黑發如瀑,豔若牡丹,眸似星月。他的腰以下皆是魚尾,尾上的藍錦鱗紋閃耀著奪人心魄的光澤。他輕輕擺動魚尾,水珠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
岸上趴伏著一隻威風凜凜的白虎。
葉長箋遊到岸邊,伸出兩條皓玉般的手臂圈住白虎的腦袋,輕輕咬著白虎的耳朵,笑道:“小道長,來玩嘛。”
白虎正欲舔他,卻被他遊了開去。
葉長箋遊到湖中央,對著白虎勾了勾手指,誘惑道:“來呀。”
他仰起臉,明月失輝。他輕輕一笑,星光皆落進他的眼眸中。他開始唱歌。
傳聞鮫人之歌,纏綿悱惻,撩人心弦。
盈盈金光一現即隱。
白虎化作俊美的青年,緩緩走入澄湖。
葉長箋的歌還未唱完,他已經被人圈進懷裏。葉長箋伸手攬上他的脖頸,魚尾調皮地鑽入他的雙腿間,勾著他的腿,冰涼滑膩。
唐將離伸手撫摸他的背脊,慢慢往下,撫摸他的魚尾。
葉長箋舒服得眯起眼睛,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氣。
“唐將離……”
他甜甜地喚道。
唐將離側首吻他的臉頰。
兩人在月下接吻。
葉長箋的魚尾勾著唐將離緊實修長的腿,時不時擺動,蕩起一圈圈漣漪。他在唐將離耳畔吹氣,“唐將離…你硬了…”
唐將離眼神沉了沉,正欲吻他,卻又被他遊了開去。
葉長箋回眸一笑,“來呀。”他赤、裸的背脊在月光下泛著白芒。
瑩白如玉。
每每唐將離抱住葉長箋,卻又被後者輕而易舉地溜了開去。
葉長箋玩得不亦樂乎,仍舊用魚尾挑逗他,“小道長遊水不快嘛。”
他撒嬌似地喊。
忽然間一陣威壓鋪天蓋地而下。冷傲青年被激怒化為白虎,張開血盆大口咬住魚尾。
“啊……”
葉長箋驚呼一聲。
他就像一條小魚被白虎叼到了岸上。白虎將他輕輕放下,如山一般的身軀籠罩他。
唐將離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此時的葉長箋就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白虎開始舔他,舔著他光滑的身體與魚尾。
魚尾敏[gǎn],葉長箋舒服地渾身發抖。
他顫著聲音呻、吟道:“你是吃素的,不可以吃我。”
實在是太爽了。
白虎將他濕淋淋的身體全部舔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