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騎士遲疑道。
“是的！是的！是的！”陳雨妍聲音大了起來，“我都看到了，在化妝間裏，楊詩雨對你……”
“原來是這個……”騎士釋懷了，“你也想笑我是個蠢貨，為了她拚命作踐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結果還要被她這樣的對待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陳雨妍委屈道，看樣子要哭了。
“那是什麼？”
“……是我嫉妒她，我討厭她，我恨她這樣對你，你卻對她這麼好。”
“我對她不好。”騎士重重地歎氣，“隻不過是職責使然。”
“騙人，我不信……”
陳雨妍的話越發含糊起來，因為她真的哭了。
騎士的心有個地方被碰了一下。
此刻崩潰的陳雨妍，讓他想起了多年前在雨中質問他的姚素雅一樣。
她拚命地否定，不願意相信。
可是騎士不能告訴姚素雅，自己和周天依其實隻是“假裝情侶”，他甚至沒有試著去解釋，因為他不敢承認自己對姚素雅的愛，他不敢麵對自己對一個普通女生動心的事實。他背負著人魚騎士的詛咒，注定不配和任何一個人有愛情。時間的詛咒會毀了他，和他愛的人。
可是他當時強裝的冷漠，反而加深了姚素雅對兩人關係的誤會。最後，他永遠地失去了姚素雅……
現在，他有機會去解釋了。
“我送你上樓，好嗎？”
騎士對陳雨妍說。
當他把陳雨妍送上公寓樓之後，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進了她的公寓。
一進屋，騎士走在前麵，身後陳雨妍關上了門。屋內一片漆黑，還沒有開燈，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到陳雨妍公寓來，但是今天的氣氛非常地微妙。
非常地曖昧。他們兩人內心深處，都有一點小小的變化。
在沒有光的環境下，這點變化正在被一點點擴大。
他能聽到陳雨妍在小聲地哭泣著。
“別哭了，我……”
騎士話沒有說完，嘴唇已經被緊緊地壓住了。他甚至都感受到了陳雨妍臉上濕漉漉的。
是淚水。
“抱緊我，好嗎……”陳雨妍低聲呢喃道，“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陳雨妍帶著騎士的身體，一起倒*向了沙*發。
“對不起。”
騎士說了一句，不知道自己是對陳雨妍說的，還是對姚素雅說的。
心中帶著對姚素雅的愧疚，對楊詩雨的心冷，對陳雨妍的感激。
騎士抱住陳雨妍，在黑暗中他看不到陳雨妍的臉。可是他使勁地*吻*她的嘴唇，邊吻邊伸手去解*她演出服的套*裝扣*子和*拉*鏈。
解開了。
他*的手*伸了進*去，動*作輕*柔。
摸到了一層薄薄的光滑布料，上麵似乎還有花紋圖案，應該是陳雨*妍的*內*衣。就像盲人在解讀一行費解的盲文一樣，他忘*情地撫*摸著這行盲文。
“啊……”
陳雨妍在耳邊輕喚著。
“這樣就好……”
扯開那層布料，手終於觸*到了*軟軟、滾燙的地方，還有兩個稍微不同的凸*起物。
“你……”騎士遲疑道。
“是的！是的！是的！”陳雨妍聲音大了起來，“我都看到了，在化妝間裏，楊詩雨對你……”
“原來是這個……”騎士釋懷了，“你也想笑我是個蠢貨，為了她拚命作踐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結果還要被她這樣的對待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陳雨妍委屈道，看樣子要哭了。
“那是什麼？”
“……是我嫉妒她，我討厭她，我恨她這樣對你，你卻對她這麼好。”
“我對她不好。”騎士重重地歎氣，“隻不過是職責使然。”
“騙人，我不信……”
陳雨妍的話越發含糊起來，因為她真的哭了。
騎士的心有個地方被碰了一下。
此刻崩潰的陳雨妍，讓他想起了多年前在雨中質問他的姚素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