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吧?

我苦笑著走了過去,也不還價,丟下了一各特金幣,不理老婆婆的千恩萬謝,隻是不耐煩地對加莎琉璃說道:“你該過足了購物癮了吧?是時候回去了,羅白應該在等著我們呢。”

加莎琉璃瞪了我一眼,卻看在得到了自己心愛的耳墜份上沒對我發飆,隻是對薇薇安說道:“你也挑一對吧,薇薇安!你一整天都沒買什麽東西呢。”

“我不需要,也沒什麽特別想買的。”薇薇安微笑著說道。

“隨便挑一個吧,我送東西給你可是心甘情願的。不象某人,明知別人不願意卻強要我給她送東西。”我也溫柔地對薇薇安說道。

加莎琉璃狠狠瞪了我一眼,輕輕跺了一腳,別過臉去不理我。

“對呀,這位美麗的小姐!我這裏另有一副綠色的墜子與小姐的氣質很相配的!”老婆婆也不失時機地說道。

見我們這樣說,薇薇安也輕輕點了點頭。

而擺攤子的老婆婆則忙著翻找她口中的那副墜子。

“應該在這裏呀?我記得擺在這裏的……怎麽沒有了?真是人老記性不中用了……”老婆婆一邊裏裏外外地尋找,一邊喃喃自語。

“老婆婆,找不著就不要找了,我們下次再來買吧。”看到老人家忙裏忙亂的樣子,薇薇安不由說道。

“我想起來了!在外麵架子的角落!真是糊塗呀,自己放在哪裏都差點記不起來了……”老婆婆說著,便顫危危地繞過攤角往外麵的架子走來。

突然老婆婆的腳步一個踉蹌,但向我的方向撲倒,在加莎琉璃與薇薇安的驚呼聲中,我本能地伸手相扶。

此時,我心中突然想起某種類似的不愉快經曆──而麵前正在撲倒的老婆婆卻突然變得麵目猙獰,目光森然狠毒,臉上泛著詭異的笑容!

在我內心的一怵間,從她的衣袖中突現一把明晃晃的、卻沾著紫色毒液的匕首!

在間不容發之際,我一把將身邊的加莎琉璃與薇薇安推倒在地,但帶毒辣的匕首已閃電般向我刺來!

與此同時,無數寒芒從西麵八方集中到我身上,與老婆婆手中的匕首一起瞬間悉數沒入我的身影!

“亞曆!”加莎琉璃與薇薇安極度驚駭與悲慟的呼叫聲也同進響起。

加莎琉璃已經爬了起來,快速撤出了銀色的精靈之劍,然後不理自身死活、跡近瘋狂地向“老婆婆”衝殺而去,悲傷的淚水如決堤的潮水般洶湧而出,如雨灑落大地……

而薇薇安卻在極度悲痛中失去了哭泣的能力,美麗的瞳子在我遇襲的一瞬間同時失去了所有的光芒,臉上呈現出一種比悲慟還要悲慟的幽暗死寂之色……

而她的一雙在無意識中擺動的玉手卻導引著一場可怕的災難!瞬間大量凝聚的火元素,形成凶暴的火焰狂流,失控地向兩邊企圖衝過來的兩排殺手席卷而去,這些婦女裝束的殺手們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便在刹那間被燃為灰燼!而巷子兩旁的一列民房也在頃刻間全部倒塌!

失去阻隔的火焰炎流最後衝天而起,在半空中炸開成無數火花,如一片豔麗的煙火在天空中飛舞殉落!

此時,加莎琉璃突然從瘋狂中回複了清明,而薇薇安的雙目中也再度泛起了神采!

一隻如鐵鉗般的手掌緊緊扼住了“老婆婆”的脖子,而我的聲音則在“老婆婆”的身後徐徐響起:“太慢了!你們隻是刺中了我的殘象!這種程度的暗殺是不可能奏效的!”

“老婆婆”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透胸而出的帶血劍尖,當我中伏的殘象在她麵前開始消散時,她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從喉部發出了“格格”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

“給你一個交代遺信的機會!是誰派你來的!”我稍減了幾分手上的力道,森然地說道。

“我……雖然……失敗了……但我胭脂……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會……傾全團之力……為我複仇……我……在修羅地獄……等你……“

“老婆婆”突然一咬牙,從嘴角滲出黑色的血絲,我拔出了“未名”,放開了“他”,“他”的軀體便萎頓落地,卻已然死去!典型的殺手作風,行裝敗露被抓住便咬破嵌在牙內的毒藥膠囊自絕身亡!

“亞曆!你沒事太好了!”這次薇薇安是喜極而泣,晶瑩的淚水直到此刻才懂得順著美麗的臉頰向下流淌。她帶著喜悅的笑靨一把撲進我懷裏,淚水沾濕了我的胸襟,我把她緊緊擁在懷裏,細細聆聽著薇薇安愛的心跳聲。

而加莎琉璃則倔強地別過臉去獨自擦拭眼淚,卻見她的香肩依舊輕輕地聳動著。

我擁有薇薇安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扳過身來,審視她如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絕美容顏。

“我不是因為你而哭的!你別表錯情!我隻是……”

我用左手手指溫柔地貼在她的香唇上,製止了她的強辯,然後把她摟在懷裏,兩人各貼著我的一邊胸脯哭成了淚水兒。

此時,溫玉在懷,我在溫馨的包融中卻總有一份深深的牽掛:冰蘭呀,在我的身邊如果缺少你,我的生命中是不會有真正的幸福的!如果失去你,我今後的日子裏將再難有所謂的堅持與信念……我絕對不會讓你我的命運中出現這種如果的!假如說四年前的相逢隻是我們命運軌跡中一個偶然的交點,分離則意味著各自的生命走向必然相反的軌道的話,那麽,這次我一定要把你我命運的交叉線強行扭轉,相彙一個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