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的根源,哪怕引發危機的因素,隻是無數可能中的一種偶然--這是軍務卿慣用的手段。

如果我能夠早作準備的話,或許小斐迪南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或許,這也是我期待的結果吧?

因為不忍心手刃親人,所以故意忽視西蒙可能采取的行動,甚至對他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以此來逃避心中的罪惡感嗎?縱容行凶,也是一種犯罪呀!我真是一個卑鄙的人……

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去怪罪西蒙呢?

心神恍惚間,突然有一雙玉手從背後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

“是琉璃嗎?別鬧了!”

被琉璃這一攪和,我的心情略好了些,微笑著抓住背後那雙玉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裏。

當看清懷中的人兒時,我卻訝異地失聲叫道:“啊,伯爵小姐?是妳?”

鮮少與我如此親近的德林克此時已經是臉紅耳赤,隻聽她低低道:“亞曆,剛才……對不起!”

原來德林克自知錯怪了我,於是特地留下來向我道歉,見我呆呆出神,本想惡作劇一下的,卻不想在我一時錯認之下,竟被我無意中偷襲成功,來了個軟玉在懷。

如果是平時的德林克,被我如此輕薄,就算不敲破我的頭,也會立即甩給我幾記耳光了,此時她卻因為心懷歉疚,反而忘記了發作。

我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用向我道歉的……斐迪南之死,雖非我主使,卻是因我而起,沒有我的縱容,西蒙也不會得逞……我想,在我心裏的陰暗麵中,可能也是樂見其成的吧,因此,我有罪……”

德林克卻用玉指貼上我的雙♪唇阻止我往下說,幽幽說道:“光明與黑暗,本來就是人性的兩麵……你或許動過殺機,卻始終未付諸行動--矛盾與掙紮,正體現出你人性的一麵,說明你並非冷酷無情、喪心病狂之輩……知道這點就已經足夠了!”

“其實,你我都很清楚,斐迪南的悲劇,是早已注定的宿命,留下他,必定會成為帝國的禍根,這無關乎你與他的意誌,這是現實政治的殘酷性……你我也知道,那個天蠍座的男人總是正確的,隻是我和你都無法做到像西蒙那樣,用冷酷的利益天平來衡量一個幼小生命的價值……”

“但是……我違背了對貝沙圖的諾言,那是我對作為我父親的男人許下的唯一承諾,也是他最後的願望……”我痛苦地說道。

“別想太多了!你已經沒有時間向後望,現在的你隻能注目於前方……”德林克痛惜地捧起我的臉道:“你已經盡力想周全小斐迪南了……”

“既然錯誤已經鑄成,那你今後要做的,不是繼續自責下去,而是保護好你身邊的妻子們,不讓同樣的悲劇再次發生--天蠍的尾巴,或許有一天會伸展到你的女人身上……”

“他敢!”我憤怒地說道:“如果他敢動我的妻子一根毫毛,我立即將他碎屍萬段!”

德林克卻幽幽地歎息道:“軍務卿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他的心機與謀略,而在於他那絕對的冷酷無情與公正無私,隻要是他認定正確的東西,他就一定會去實行,並不在乎在實踐過程中,是否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你和她們都是我身邊最重要的人!”我堅決地說道,聲音中有著不可動搖的信念與堅決:“他別妄想動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給西蒙這樣的機會的!守護你們一生,是我今世最重要的承諾!就算天蠍的毒螯再鋒銳,也鋒銳不過我的王劍!”

“亞曆乖乖!就是要保持這種霸氣!”德林克嬌笑道,臉上卻是一副溺愛小孩子的可惡表情:“雖然我不是你的女人,但這話聽著也讓人窩心……你總算還有點良心,不枉本小姐疼你一場。”

我卻苦著臉說道:“如此郎情妾意的時刻……伯爵小姐!你就不能別說些大煞風景的話嗎?”

“好呢,亞曆別哭,姐姐給你糖吃!”德林克好笑地逗弄著我,卻忽然捧著我的臉,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說道:“這是補償我先前在大殿上對你的無禮與錯怪,讓你受委屈了……”

說完就要逃開,卻被我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你……你想怎樣?”德林克眼見掙不開我的懷抱,心中一虛,不由得怯怯地說道。

我沒有說話,卻緊緊攫住那兩片嬌豔欲滴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吸血鬼少女激烈掙紮了一會,後來卻放棄了動作,慢慢開始熱情回應起我的吻,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與我的舌尖交纏在一起……

我一邊如獲甘霖似地吸吮著她芬芳的香津,一邊趁機將大手探進她的衣內,愛撫著她吹彈欲破、潤滑凝脂的肌膚,接著揉動起那兩枚小巧而堅挺、讓我愛不釋手的蓓蕾……

然後我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小肚臍、小腹,正欲深入她的萋萋芳草處,卻被她的玉手擋住,鼻翼的開闔間,傳出她顫唞的哀求聲道:“喔……不要……”

但她無力的掙紮卻阻止不了我執意的探求,反而像是欲拒還迎似的,最後被我的手掌突破了她最後的矜持,攀上了那溼潤的神秘花瓣……

此時,吸血鬼少女的喘熄聲越來越渾濁了,微微張開的口發出似快樂又似苦悶、如泣亦如訴的呻[yín]聲,臉上滿是激情的嫣紅,如煙黛逶迤的秀眉似蹙還舒,一雙媚目如絲般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