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概也因為這間酒樓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是一股絕對的清流,所以很多高雅人士,或者有頭有臉的人,反而喜歡來這裏坐坐談事情。
因為位置偏僻,不容易找,基本上都是熟客帶熟客。
但酒樓每天也隻接待十桌客人。
伽離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提起他的母親,和這間酒樓的來曆。
他提起他的母親時,眸中一閃而過的眷念,被伽離敏銳的捕捉到了。
“你的母親……”
秦政說:“我母親,在我七歲那年就去世了。”
伽離頓了頓,神色有些尷尬,“抱歉。”
秦政隨意笑笑,喝了口茶。
他還沒有說的是,自從他的母親去世,他父親就接收了母親的遺產,包括這家酒樓,整改翻新,也是他父親的意思。
因為已經是秦家的產業,所以一號房都是留給秦家人的。
而秦家,秦峰已經回了部隊,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調回來,秦哲在國外留學,他的繼母更不可能來這裏。
那就隻剩下他的父親。
隻有他父親來,才會提前預定。
因為這是他的習慣。
秦政眸中暗芒閃過,低頭飲茶。
伽離想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怎麼轉移注意力。
她問:“你是怎麼拿到我的戶口本的?”
她的戶口本在謝家,謝父怎麼會拿給他?
秦政望著她,茶杯冒出熱氣,淡淡繚繞著,襯得他的雙眸更加深邃。
他說:“我如果想拿到你的戶口本,有的是辦法。”
伽離疑惑。
秦政笑了笑,最終還是解釋:“我和你的養父見了一麵,以我的財力和勢力,我問他要什麼,他不敢不給。”
伽離默了默,他這麼說,是挺有道理的。
謝父本就是那種欺軟怕硬,攀高踩低的。
秦政什麼話都不用說,就在他麵前一站,那氣場都不夠他喘口氣的。
這樣一來,好像也不奇怪。
“他沒有趁機問你要點什麼好處嗎?”
“嗬,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不要,但他要的那點東西,對我來說,微不足道。”
看秦政這麼無所謂的模樣,還有那不在乎的語氣,伽離便稍微放心了些。
“不要有下次了。”
“好。”
雖是這麼說的,但伽離還是有點擔心。
謝父那人,是不知道滿足的。
有了第一次,難保他不會又跑去問秦政什麼。
別回頭謝父不再威脅她了,反而轉向秦政,一個勁問他要錢。
秦政顯然錢很多,謝父肯定會認為,他那麼多錢,給他一點沒問題的。
伽離不由更認真的強調:“你要牢牢記住!”
秦政哭笑不得,在她近似逼迫的視線下,他才點了下頭:“你放心,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不過大概也因為這間酒樓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是一股絕對的清流,所以很多高雅人士,或者有頭有臉的人,反而喜歡來這裏坐坐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