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伽離一起合作破案的這麼長時間裏,她總是會時不時露一手,讓人意外。
就像她這樣看起來清淡婉約的女子還會用鐵絲開鎖一樣,雖然看起來不符合她的形象,可認識她久了,了解她的人都會知道,也許這才是伽離。
她總是會讓人感到意外和驚喜。
伽離站起來,將門推開,夏藝萱和唐謙也不耽擱,和其他警員進了房間。
她便將鐵絲放回原地。
不過鐵絲生鏽很嚴重,又沾了不少的灰,她拿著搗鼓了一會兒,手指上邊都是鐵鏽和灰塵了,看起來很髒。
她穿著白襯衣和長褲,一截長袖在她的手腕上,和手指上的髒東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伽離皺了皺眉,感覺挺不舒服的。
這時,頭頂落下一片陰影,將她嬌小的身子籠罩住,伽離一怔,隨即抬起頭來。
秦政眉峰攏起,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看著她手上的鐵鏽,拿出一方潔白的手帕替她擦拭了一下。
白手帕髒了,但她的手還沒幹淨。
秦政又擦拭了幾下,依然擦不幹淨。
伽離不由縮了縮手,“算了,回去再洗吧。”
鐵鏽光用帕子擦和用水衝是洗不幹淨的。
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洗手不急。
秦政也沒有勉強,倒是微微歎了口氣:“你這麼愛幹淨,這裏一時半會兒怕是不能離開,你受得了麼?”
伽離微微笑道:“哪有什麼受不了的,沒關係。”
以前戰亂的時候,天天都是髒的呢,躺在棺材裏的時候,因為時間的累積,也會在她身上落下一層層的灰塵。
其實她都要可以忍受,隻不過有了條件以後,本性才會暴露,會講究很多。
不過現在的情況和正事比起來,她同樣可以忍受。
“你倒是很懂事。”秦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也沒想到你連開鎖都會,是當過小偷嗎?”
聞言,伽離倒是饒有意味地瞪了他一眼,隨即淡淡笑著,“我再墮落,也不會當小偷的,是以前看人開過,今天也是第一次嚐試。”
秦政微微揚眉,“那你很聰明。”
伽離笑容靦腆。
“別站在外麵卿卿我我了,你們夫妻倆每天都有時間膩歪,不差這一會兒,伽離,快進來看看。”夏藝萱戲謔道,說完便又進屋了。
“哦,好的。”伽離應了聲,把手從秦政手裏抽出來,仰頭望著他,眼裏含著幾分愧疚,“又要你在這兒等我了。”
秦政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意溫和,“沒事,你去忙。”
她點頭,“嗯,忙完了,下午請你吃甜品。”
秦政唇邊的笑意深了深。
伽離轉身進了屋。
屋子不大,由於亂糟糟的,到處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顯得屋子更小了。
幾個人待在屋裏,仿佛手腳都施展不開。
房裏一股濃烈的酒味,而疑凶此時就躺在窄小的沙發上,懷裏抱著空掉的酒瓶,地上也散落著不少空酒瓶。
“這人大概是酒喝太多了,到現在都沒有醒酒,還在昏睡著呢。”夏藝萱說著,擰起了秀眉,頭疼不已。
不管對方是不是疑凶,她都最討厭這種喝酒能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的人。
和伽離一起合作破案的這麼長時間裏,她總是會時不時露一手,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