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倒好,要我為你頂罪,沒那麼簡單!”公孫大娘怒喝道。

金九齡依舊笑容滿麵,“你看看這張紙,字跡是不是很熟悉,隻要你按下手印,認不認罪還有什麼意義?”

公孫大娘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紅鞋子出了叛徒,說,到底是誰,我今日死也要死個明白。”

金九齡從懷裏掏出印泥,握住公孫大娘的手往上麵一按,在紙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我為何要讓你死個明白?隻是可惜你們都要死在這了,這樣的兩個美人還真是難得,可惜啊可惜。”

楚雲若應道:“確實很可惜,所以還是你去死好了,我會讓你死個明白的。”

其實不用說太多,金九齡和公孫大娘寥寥幾句的對話就可以知道真凶到底是誰,好吧,其實有劇情就知道了,但是楚雲若就是不想繼續陸小鳳的計劃了,她覺得忍到這裏就足夠了,所以她也不委屈自己再在地上躺著,一把小巧的匕首就橫在了金九齡脖子上。

金九齡陡然一驚,脖子上微涼的觸♪感讓他不適地偏了偏頭,楚雲若的匕首也很快貼得更緊了些,“你最好不要亂動,這匕首上有血槽,我手一晃,說不定你就血流成河了。我可不想讓你死得不明不白的。”

這樣惡劣的語氣,金九齡用腳趾頭想都想到了雲深那隻禍害,身上寒意加重,“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雲深”

“別試探了,是我沒錯。”楚雲若陰測測地咧嘴笑了,“做賊就別怪人家算計,傻子~”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金九齡眼裏冒出火光,繼而又笑道:“你這麼有把握我是真凶?誰會信你?沒有證據,隻有一麵之詞而已。”

楚雲若笑得更陰森了,“本來我也覺得證據很重要,想要再躺一會兒的,但是你剛剛教過我了,有一種計策叫滅口呀~”

匕首的尖端輕輕在金九齡脖頸間摩挲,溫柔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真的很淺,配上少女綿軟的話,卻讓人遍體生寒。血漸漸流出又緩緩止住,楚雲若手一抖又是一條血痕,金九齡握緊了拳頭,到底不敢再輕舉妄動。

公孫大娘翻身而起,走到金九齡麵前,金九齡在看到公孫大娘的瞬間就冷靜下來,甚至扭頭去看執刃的少女,“雲深你不會動手的。你和公孫大娘聯手,無非是要真相大白,滅口這種手段,對你們沒有好處。”

楚雲若收回利刃,示意公孫大娘把金九齡點上穴,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不在乎真相,是陸小鳳他們在乎,不過多留你一會兒也無所謂,實際上公孫大娘在這裏隻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怕你跑了而已。上堂對質一下,還怕沒有真相?”

楚雲若從來沒想過要以陸小鳳的方法詐出真相,在她看來人證對質就足夠了,金九齡做這案子牽扯的人不少,總會有蛛絲馬跡,隻是出於係統任務誘惑才和公孫大娘鬧騰了那麼久,再者在警惕放鬆的情況下,她才最好得手不是。

“隻是你似乎忘記了,我說過,繡花大盜如果落在我手上,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楚雲若在金九齡鬆了口氣的時候悠悠道,“你仿佛很有把握我們奈你不何,我呢,曾經說過吧,我無法容忍一個男人繡花比我出色,哪怕你沒有大胡子也一樣,除非……”

公孫大娘雖然不解,看著金九齡青了的臉色也笑得暢快,當她看見少女拿那利刃暗示性地下移到金九齡下半身的時候,更是捂著肚子笑倒在床上,“雲深的手段,也不知金捕頭能消受幾分。”

金九齡惶恐地瞪大了眼,楚雲若在他的下衣衣擺把血漬擦幹,笑容無比詭異,“我本來有想過好好和你比一比繡花的,可是我為什麼要以己之短來對敵呢,隻要你不是男的了,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放心,陸小鳳還沒找到人來對質呢,你死不了。”

這樣的話是安慰?不,這話對任何一個武林中人都是不可忍受的,尤其是對於一向聲名煊赫的六扇門總捕頭金九齡來說,更是寧願死也不願被這般對待。而且聽這話裏的意思,陸小鳳會帶人來,這般狼狽樣子被圍觀,還不如被滅口呢。

細瑣的響聲,鋒刃一閃金九齡的腰帶就斷成了兩截,金九齡的肌肉抑製不住痙攣起來,不可置信道:“你還是不是個女的!”

“如果你想激怒我的話,你成功了。”楚雲若微笑,“現在,我們可以探討一下該怎麼毀掉你了,或許你更喜歡我拿針來慢慢把你紮萎了,會繡花的金大捕頭。”

公孫大娘接口道:“以雲深的本事,也會讓金捕頭活著消受完吧。”

金九齡腦子裏那根弦徹底崩了,擦,繡你妹的花啊!就為這麼點子事往死了折騰,早知道他就是去打鐵都不繡花。少女的匕首慢慢比劃著,指間滑過綠光,金九齡腦子一蒙,厲聲大吼:“你敢再動!誰跟你說我是繡花大盜就要會繡花了,我隻不過在拆線而已,說我繡花什麼的,都是瞎說!”

前麵的話夠有氣勢,後麵就聽得人囧囧有神了,楚雲若接收良好地表示,“那就給你個幹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