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沒有傻到送上去被秒。隻要準備好了法訣,讓他們的劍緩上一緩就足夠了,剩下點血皮,那紅藥都能給救回來。楚雲若掂量著她是用水入夢呢還是風七雷呢,對了,水入夢可是有個幾率在的,隻催眠掉一個人會很不妙的。至於風七雷,舉著鐵質的劍還能怨雷劈你麼?
想象是好的,隻是雲麓的高攻擊如果秒掉了劍仙劍神也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所以楚雲若打算抓緊時間,好好練習一下荒廢許久的技能,再怎麼著,那雷不能劈到自己頭上!
站在空無一人的山頂上,手裏拿著的是最早的那款法杖,品質太好的東西,搞出來的動靜實在是要大了點。楚雲若等著吟唱完,先是發了個火炎珠出來練練手,以前她烤燒烤沒少用這一招,於是這也算是她最熟練的一個了。
撇撇嘴,到底是因為不願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舍棄了火天罰和火炎鳳,火係的法術雖然是她的最愛,但是抵不住這紅藥不管毛發再生啊。楚雲若甩了甩手,改換上風係的法術,果然不如火係順手,偏得都沒邊了。
伸手遮住眼睛,從指縫間看見麵前的樹木一片狼藉,楚雲若咬咬牙,還是用水係的溫和一點的法術先練著準頭吧,到時候風七雷是群攻,那些看熱鬧的也多受點罪就好了,都是活該!
跳上樹梢,懶洋洋地衝麵前的巨石有一下沒一下地使用法攻,不知是確實有天賦還是係統對於雲麓這一職業的優待,楚雲若很快就有了感覺,至少她指著石頭左側,不會打到它右側的樹上去。
嚼了兩個葫蘆,楚雲若咂咂嘴,味道不怎麼好啊。有壓力就會有動力,楚雲若對於葫蘆的怨念很快讓她掌握了瞄準的辦法,她的確是有天賦的,否則拿武器砸人也不會一砸一個準,現在化有形為無形,殊途同歸。
楚雲若的法術略有小成的時候,雲麓的形象已經徹底被毀了。雲麓仙居,走的是飄渺的路子,技能取的名字也都算文雅,可以想象,裙袂翩翩的少女臨空施法會是多麼的仙氣渺渺。可是楚雲若做了什麼,她法杖一揮,一個水緩行砸向那塊飽受摧殘的巨石,終於使那石頭碎了一地。
依舊是砸的啊,明明速度沒有比別人要快,楚雲若手下的法術效果硬是氣勢洶洶,有一種“小樣,弄不死你!”的匪氣,這隻能說,少女的剽悍,早就貫徹落實到了她生活中的每一點每一滴。
收回法杖,稍作休息就開始練劍。留著事情沒做完,楚雲若總是會感到別扭,反正這年頭也沒什麼好玩的,就當打發時間,好歹要有個名師出高徒啊,劍神教出來的人,用劍隻會砸和踩,這可不科學。
出了一身細汗,楚雲若等到太陽幾乎偏西的時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好像,好像忘了和西門說一句她出門了。後山離萬梅山莊不遠的吧,如果是跟她一樣用飛的話,那是不遠的,可是,輕功和乘雲,這個應該沒問題吧……
訕笑了一下,楚雲若動作迅速地往山下趕,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而就是在這個時間就是生命的情況下,居然有人叫住了她,楚雲若先是慶幸了一下自己沒有用風騰雲,然後就是各種焦急,這要敘舊的時間不對啊!
叫住她的人是個意料之外的人,楚雲若不記得自己和孫秀青有多少交集,不過是在大金鵬王的案子裏見過兩次,她們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這麼一個人,看樣子還在這等了她很久。
“你有事要找我?”楚雲若對於原著中自家男人的原配怎麼也不可能做到毫無隔閡,何況她們的性格本來也不是那麼合得來。
孫秀青正好看到楚雲若臉上不加掩飾的焦急,以一種憐憫又同樣焦急的語氣道:“你是在擔心他們的決鬥是不是?他會贏的,贏的人應該是他。”
楚雲若不明所以地偏頭,捕捉到那一絲憐憫的時候才冷笑道:“你想說什麼最好直接說出來,要知道我和你決鬥的話,贏的肯定是我。”
孫秀青臉色倏地白了一下,“你不懂,他是劍神,他是超脫於凡俗的神,不該有這樣的牽掛。”
這回楚雲若懂了,這是拐著彎說她會拖累西門呢,“我是不懂,但是我也不需要懂,我守著自己的東西不會讓任何人奪走。”
“你以為我要和你搶?”孫秀青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湧起苦笑,眼裏的憐憫這次是對自己的,“我不會跟你搶的。”
“但是你想要我放手。你要知道,就算你要搶也是搶不贏的,葉孤城都做不到的事,你?”楚雲若輕笑一聲,“我不清楚你在想什麼,可是你不知道,這婚事可是我從葉孤城手裏搶來的時間,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不敢?”
孫秀青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會害了他的,什麼都沒有變,依舊是推遲了一個月,人換了也是一樣的。哪怕是有了孩子,他都沒有回頭,你又能做什麼?”
若不是係統提供的身體過於變態,楚雲若或許還聽不見孫秀青最後的低語。所以說,原來是重生麼?真的什麼都沒有變嗎?她還記得霍休被悲劇掉的青衣第一樓,還記得金九齡苦逼得生不如死的表情啊,楚雲若昂首與孫秀青插肩而過,“站在他身邊的人是我,能做什麼的人也是我,掌握著兩個人未來的人,還會是我。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