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看著幸村,那張從來完美而絕美的笑容依舊無暇,隻是她這會兒看著心底就在一抽一抽的,說實話,她現在是打心眼的佩服這兩個女生,直白沒有錯,但是小白的話,惹上幸村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出來英雄救美呢?突然之間,嵌璿覺得自己很是期待以後幾天的合宿了,貌似該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吧!

低頭揉了揉鼻子,嵌璿極力的忍住心裏泛起的笑意,剛才對上幸村變得深邃了些的紫眸,她便禁不住想笑了,這個,貌似才是記在心上,可能被算計的預兆吧!

聽到兩個女孩毫不避諱的直言,幸村在心裏微微的詫異了一下,感覺到嵌璿探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回望了一下,卻察覺到她隱藏在眉梢的一抹笑意。

暗暗的挑了挑眉,幸村蕩起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看著眼前兩位瞬間露出更深戒備的女孩,輕聲細語的說道:“請問,我什麼時候有得罪過兩位麼?何德何能值得你們這樣‘高’的評價?嗯哼?”

這麼說著的時候,幸村的餘光卻在注意著身側前的嵌璿,隻是她恢複平時無喜無悲的神情,看不出過多的思緒。想起她經常會不自覺得回避,甚至是躲避著他,難道也是有這樣的心裏麼?幸村感覺無比鬱悶的想著,他,應該沒有腹黑過她的吧!

見到幸村燦爛得猶如百合花朵朵開的笑容,今井鳶希和慕容穎瞬間僵在了那裏,心裏拚命的告訴自己要遠離,卻詭異的移動不了腳步,嘴角同時抽了幾抽,張了張嘴才結結巴巴的開口。

“那個……我是聽忍足……這麼說的……啦……”慕容穎小聲的指控道,完全不顧後果,隻要她現在能從幸村的笑容下逃生就好,從小長到這麼大,她第一次感覺到一個人絕美的笑容,原來也是可以駭人的,尤其還是直接將她給駭住。話說,她剛才怎麼就那麼無畏呢?想到什麼說什麼?難道沒有感覺到危險,她就將跡部的警告完全拋在了腦後,還奇怪著,這麼一個纖細的少年,有著女生都羨慕的容顏,還掛著淡然的笑意,為什麼會是不能惹的危險人物?

“咳……那個,我是聽不二說……的啦……”今井鳶希接著說道,她也不管了,出賣誰都好,以後的帳以後算,隻要現在不讓她看見這個美若霓虹,卻令人止不住的心裏發顫,從腳底都升起絲絲寒意的笑容,那就是她最大的救贖,以後要她怎麼補償都行。哪怕是要她喝一大杯恐怖的乾汁她都心甘情願了,這少年,她怎麼就忘記有人告訴過她,在某些方麵他是和不二一類的呢?甚至還是強中更有強中手,至少不二還可以用青醋放倒,而立海大的這位幸村部長,可是青醋都放不倒的人呢!

而慕容穎的話一出,正優雅喝著水看戲的忍足,瞬間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頭,剛含進嘴裏的水差點就沒有形象的噴了出去,好在看著跡部幸災樂禍的眼神,死都咽了下去,梗在胸口,一陣悶疼。

錯愕的抬眼向慕容穎看去,但後者明顯還攝於幸村的微笑之下,完全沒有注意到她造成的“嚴重”後果,直直的,忍足深藍的鳳眼對上幸村含著笑意的紫眸,反倒是令他安靜下來了,木已成舟,他狡辯也沒用,再說了,他還是比較信任幸村的為人,他是不會因為慕容穎突然的一句話就將這筆賬算到他頭上來的。

不過,忍足現在心裏的感慨卻是,套用跡部的話來說,慕容穎,真是一個不華麗的女人啊!

後麵今井鳶希的話,又讓不二愣了愣,隨即笑容依舊,對於幸村他了解得更多,所以完全不擔心自家經理的這次出賣,不過,他“犧牲”這麼大,他可以考慮收取一定的回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