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手工藝社的作品,感覺有些相仿。

嵌璿倒是有些奇怪的看了幸村一眼,緩緩的說道:“奇怪了,當初我交給手工藝社的作品你就能一言道出是‘香包’,怎麼這會兒你拿著了,反倒不認識了!”

“還真叫香包?可是我聞著就是一股藥味道!”幸村鬱結的說著,就是因為這味道,他才沒敢認。

嵌璿在心裏偷笑,總覺得原來幸村也不是什麼都懂嘛,以前就感覺他快成神了,如今這般的懵懂倒也實在了些:“裏麵本來就是中草藥,那是端午節特有的一種香囊,主要的說法是辟邪的!”這可是純手工製作,用五色絲線編織而成,比她做那個可是有檔次多了。

這一次,還沒有等幸村答話,那老頭就興奮的看著嵌璿說道:“啊咧,小姑娘對中國很了解呢!你不像是中國人啊!”

看著老頭滿臉的疑惑,嵌璿很燦爛的笑了,不自覺扶上胸口的項鏈,喃喃的說道:“其實現在是一半一半吧!”

聽著這個回答,那是連幸村都詫異的看著嵌璿,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來著?說來,真田都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麼?

“那很好,現在你們收了我東西,答應我一個要求總可以吧!”老頭笑得很賊,明明很精神,感覺頗有威嚴的一位長者,卻被那有點猥瑣的笑容給破壞了印象,怎麼看都有些像誘騙小白兔的大灰狼這味道。

幸村不經意的瞟了他一眼,看見他提著的兜裏很多這種香囊,便淡淡的道:“果然沒有那麼多好事吧!兩個香包換一個要求,好像很廉價呢,呐,小璿,你覺得呢?”

理會到某人的意思,嵌璿也是配合的點了點頭,提議的說道:“要不,我們給錢買吧!那個一聽到要求,我就心顫!”

“好啊!”幸村欣然同意,說著就要去掏錢幣,結果了這糾纏。

“嗬嗬,行了,你們可以先聽完我的要求再說!”老頭笑眯眯的說著,一臉的駐定,仿佛料定他們就一定會答應似的,胸有成竹。

幸村和嵌璿相視而笑,不禁也有些好奇,卻是很不在乎的說道:“呐,你說說看?”

說來他們兩個都不是這麼自來熟的人,隻是今天心情比較放鬆,對這位老爺爺也不討厭,便是來了興趣。有些時候,兩個陌生人之間的相交就是這麼的奇怪,交淺也可以言深!不過,他們也不是多麼熟悉,隻是淡淡的相談罷了,說得高興就多說了兩句而已。

“你們打網球吧!”老頭用的是肯定句,很自然的就問了出來。

“欸?”幸村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問道:“老爺爺是怎麼知道的呢?”他們今天可是什麼都沒有帶,也不至於這麼明顯吧!

“嗬嗬!”老頭笑得像狐狸,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個世界網球是第一運動,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看你們兩個的手心都有網球手的薄繭,所以我不禁知道你們經常打網球,而且還是慣用的右手。”

“嗬嗬,這樣啊!”幸村讚同的點點頭,確實可以這麼推斷:“那老爺爺也是打網球的吧!如果不是曾經有過這個過程,也不會首先就去注意別人的手心,而且也不會了解這麼透徹!”

“不值得一起,那都是年輕時的事兒了,對了,我這個要求和網球有關,你們要答應麼?事成之後我可以將這些香囊都送給你們!”老頭繼續笑眯眯的說著,滿是誘惑的神情。

不過嵌璿看得就有些鬱結了,這香囊雖然精致,但是一個人要那麼多不太浪費了麼?而且,這算什麼談判的籌碼?一點都不能吸引人。雖是這般想著,嵌璿卻沒有插話,這個時候幸村做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是沒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