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幸村幹咳一聲,連忙而艱難的轉移眼神:“我先去拿行李!”說著,就快步走向了門邊,不想讓嵌璿發現他的異樣和那抹臉紅,從心底卻是苦笑連連,有些難為的想著:這樣的日子,還能繼續下去麼?
“哦!”嵌璿還沒有完全清醒,自然對所有的事物都表現得遲鈍,迷惑的撓了撓頭看著幸村顯得急切的出門,也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愣了一下才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而幸村鬆口氣般的關上門,抬頭就愣在了原地,無語的看著門口聚齊的一眾人。那一張張臉的曖昧神情可以不提,但也很難為四校這麼多人都到齊的站在門前的走廊上了,也不會嫌擠麼?
不過,一群人隻是看著他壞笑,一副“不用說了,大家都明白的”表情,讓幸村都不禁有些腹誹,那就沒一個純潔的人麼?而且,幸村強烈懷疑,沒有人敲自己的門,就是這些人等著看好戲的,不然,怎麼一個不缺?
這絕對就可以稱之為損友,幸村在心裏嘀咕著,卻不敢在這個時候挑起話題,因為不用想也知道,開口就等於麵臨圍攻,他才不會犯傻呢!
倒是轉身之間,幸村接到了靠牆而立的真田麵無表情,又別有深意的眼神,便坦然而清逸的一笑,傳達了自己的意思。幸村相信,真田會懂的,就好像他也明白他的意思一樣,一切盡在不言。
當嵌璿出門的時候終於清醒了,和著眾人玩耍期間,她更加疑惑的是,大家的眼神似有似無的,怎麼那麼奇怪的?探究中帶著曖昧,轉眼間還有竊喜,這都什麼意思來著?
其實,眾人在麵對嵌璿的時候,態度已經很正常了,至少相對於一開始對付幸村,是內斂到不能再內斂,就想著不能給了嵌璿一份尷尬。不過,他們不知道,嵌璿從人情世故中鍛煉出來的五感是異常的敏銳,自然能夠察覺出眾人的那份怪異,隻是她很多東西不會在乎,才如此坦然而已。
另有,或許嵌璿就算知道大家在想什麼,也不一定會如眾人想的那般尷尬吧!對幸村的那種心情反反複複,嵌璿是不會覺得難堪的,至少自己還坦然。
因為她已經決定了要做的事,也沒有太多奢求,所以少了一份患得患失,便不存在被戳穿的心虛。因此,雖然感覺到怪異,嵌璿也沒有心理負擔,疑惑過一會兒就直接無視了,也沒想著要弄清楚原因。
也時間一長,大家就沒了新鮮感,也就不拿著兩人的曖昧打趣。兜兜轉轉,三天的時間也讓眾人玩了個盡興。
就從那天開始,幸村和黎沐玥完全交換了房間,連帶後來被北川教練知道後,也沒有說什麼的默認了。於是,所有國家裏,原先的分房,沒過幾天就變得有些亂七八糟,倒是不影響比賽的話,也沒有那個教練發了話。
畢竟這次的雙打,大部分都是臨時配對,住在一起增強交流和默契,那是教練想要的結果。而且比賽進行中,一般情況下再嚴厲的教練也不會惹了選手的心情,便多是放任自由了。
而這三天的時間,由著跡部的能力,大家所走過的地方很多。就那位英國的貴族選手,布朗·恩特也偶爾會跟著大家一起出門玩。
還有那天尖叫震撼的女生,果然是布朗的搭檔珍妮·艾娜,也會同布朗一起出現。隻是她對嵌璿的敵意,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也是聰明的人都明白,那是布朗對嵌璿感興趣所造成的。尤其是布朗·恩特對嵌璿的越來越感興趣,眾人就越來越保護嵌璿,不僅僅是不自覺的防著布朗的接近,也是更加防著艾娜的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