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氣氛,就是一步一步緊逼對方的理智,都說這人,還真的有可能被嚇死,至少嚇瘋是有很多的實例。

“而且,折磨一個人,尤其是這種男人,伊藤學姐,你知道是什麼辦法最直接,也最殘酷嗎?”嵌璿挑了挑眉繼續說道,眼神微迷中閃過一抹嗜血。

將伊藤青惠瞬間睜大的眼睛,和越發空洞的眸子收入眼底,嵌璿笑得越來越燦爛,卻舉高了握刀的右手,猛地神情冰冷得好似萬年寒冰,聲音也能讓人感覺到刺骨,厲聲道:“那就是,廢了他,讓他永遠做不了真正的男人!”

神色差別巨大,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極端的衝突,會讓人心跳都停歇;再加上嵌璿隨著話落,右手毫無預警,也幹脆利落的揮下,中村次郎隻是睜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嗚咽,就硬生生的昏了過去。

那飆起的一條血柱,遠得差點濺到伊藤青惠的身上,紅得發黑的血色,有最大程度的對她形成衝擊;再加上從中村次郎身上應刀而掉下的,某種“可疑”物體,直接令伊藤青惠理智全失,淒涼的恐懼尖叫聲,揚起就劃破了寂靜的夜!

至於渡邊百合子,早就沒有了尖叫的心思,被刺激得現在隻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口中聽不清持續著喃喃自語。

有些厭惡的扔掉中村和手中的刀,任由其人倒在地上,昏迷中也不停的抽搐!他敢碰她,嵌璿就不會手軟,或許一開始就打定了這個主意,所以站在中村後麵,她並沒有沾上一滴那讓人惡心作嘔的血。

一步一步的走向還站在幸村身邊的伊藤,嵌璿的神情冷酷到結冰,她需要確定幸村的安然無恙。

“別過來!”伊藤青惠撲到幸村的身邊,握著刀不斷的顫唞,卻盯著嵌璿更覺得恐怖。她不知道她是要幹什麼,或者能幹什麼,但直覺麵前的幸村,是自己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因為她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可怕的魔鬼!

嵌璿頓了頓,卻漠然的看著伊藤,繼續緩緩的靠近,她在賭,賭自己了解的人性。像伊藤青惠這類的大小姐,即便是處於發瘋的邊緣,也是不敢殺人的!

倒是伊藤青惠看見嵌璿靠近,驚恐就不斷的升級,眼見止不住對方的動作,就發瘋般的握著匕首到處亂舞。反而是因為這樣,她無意間傷到了幸村。

微微的皺起眉頭,嵌璿看著幸村的右手,剛剛被伊藤劃過的血痕,慢慢溢出的紅色。如此她停了下來,不敢貿然上前了,免得刺激伊藤過度,而造成幸村過多的傷害。

右手,那是幸村的網球,她怎麼能讓它出了意外?

“你到底想什麼樣?”盯著伊藤發泄過後,而氣喘的瘋狂,嵌璿皺著眉問道。這瘋了的伊藤也半點不離開幸村身邊,弄得她都沒有機會出手,還生怕她手中的刀,再傷到了幸村。

“想怎麼樣?”伊藤癡迷的看著幸村的睡顏,傻嗬嗬的也同樣問著自己,那狀態,的確很不正常。或許她從來就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嵌璿也是比中村等人還恐怖。

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卻沒有將嵌璿怎麼樣,最重要的是幸村,恐怕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這樣的結果,她接受不了,也很不甘心!

“哈哈!我想怎麼樣?”伊藤青惠狂笑一番,發狠的看著對麵的嵌璿,這一刻,是嫉妒戰勝了害怕,所以顯得有些無所顧忌的狂亂。

隻見她從旁邊已經呆掉的渡邊百合子身上,掏出同樣一把匕首,扔給嵌璿狂道:“我要你自殘,你不是很厲害嗎?很無所謂嗎?那不知道你對上自己,會不會怕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