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
“我想，理由很簡單—死者很年輕，單身，而熱衷於這種‘社交網絡聊天’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老李在一旁插嘴解釋道，緊接著又嘀咕了一句，“反正我是不會玩這種新鮮的玩意兒。我用的手機也就是接聽電話和收發短信，就連傳輸相片的功能，我也是前兩天才剛剛學會的。說到年輕人，我那上大學的侄女，十九歲，就一天到晚折騰手機，走到哪裏帶到哪裏。”
張局抬頭看著羅承雲：“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不知道，因為這種‘社交網絡聊天’的管道太多了，每天的信息量都非常大，五花八門，很難過濾。據我所知，現在這裏的實時社交網絡聯絡方式就有QQ和微信，還有推特、SKYPE等等，很難跟蹤。再加上我們周圍符合這個年齡段的年輕女性實在太多，不好防範。所以，我們目前能做的，就隻有等待了。”羅承雲老老實實地回答。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著跟在他屁股後麵收屍？”張局剛想發火，可是轉念一想，羅承雲說的話其實一點都沒有錯。手頭的線索，除了等待，還能做什麼？惱羞成怒的他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麵上，陰沉著臉，不吭聲了。
離開張局辦公室，老李半天沒有說話，穿過長長的走廊，直到來到電梯口摁下下行鍵後，這才忍不住小聲抱怨了起來：“我說你呀，真是的，怎麼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回答頭兒說你什麼辦法都沒有呢？你看把他給氣得，我還從來都沒有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你至少繞個彎啊，一點台階都不給別人。”
羅承雲感到很奇怪：“我想我沒有必要在頭兒麵前隱瞞實情啊。我做錯了嗎？”
“你……”老李搖搖頭，“我沒說叫你撒謊，隻是有時候有些話可以換種方式回答啊，剛才頭兒發火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
正說著，電梯門開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關上門的那一刻，羅承雲嘀咕了一句：“那好吧，下回我繼續當啞巴，你說話就是。”
老李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不言語了。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還疼嗎？……喂，醒醒啊，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講話聲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由遠及近，斷斷續續，卻顯得很焦急。
是個女孩的聲音！隻是很虛弱。
王小雨聽明白了，她掙紮著想讓自己清醒過來，至少是能夠換個讓人舒服的姿勢，腦袋很疼，鑽心的疼，還暈暈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你還活著嗎？千萬不要死啊……”聲音逐漸帶著哭腔。
王小雨睜開了雙眼，她頓時傻了，因為眼前的景象竟然是倒過來的。她想伸手去揉眼睛，手就在自己麵前，卻紋絲不動。王小雨突然明白了，自己被人吊了起來，倒吊著，活像屠宰場裏的一頭掛在鉤子上的死豬，手腳根本就動不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想，理由很簡單—死者很年輕，單身，而熱衷於這種‘社交網絡聊天’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老李在一旁插嘴解釋道，緊接著又嘀咕了一句，“反正我是不會玩這種新鮮的玩意兒。我用的手機也就是接聽電話和收發短信，就連傳輸相片的功能，我也是前兩天才剛剛學會的。說到年輕人，我那上大學的侄女，十九歲，就一天到晚折騰手機，走到哪裏帶到哪裏。”
張局抬頭看著羅承雲：“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不知道，因為這種‘社交網絡聊天’的管道太多了，每天的信息量都非常大，五花八門，很難過濾。據我所知，現在這裏的實時社交網絡聯絡方式就有QQ和微信，還有推特、SKYPE等等，很難跟蹤。再加上我們周圍符合這個年齡段的年輕女性實在太多，不好防範。所以，我們目前能做的，就隻有等待了。”羅承雲老老實實地回答。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著跟在他屁股後麵收屍？”張局剛想發火，可是轉念一想，羅承雲說的話其實一點都沒有錯。手頭的線索，除了等待，還能做什麼？惱羞成怒的他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麵上，陰沉著臉，不吭聲了。
離開張局辦公室，老李半天沒有說話，穿過長長的走廊，直到來到電梯口摁下下行鍵後，這才忍不住小聲抱怨了起來：“我說你呀，真是的，怎麼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回答頭兒說你什麼辦法都沒有呢？你看把他給氣得，我還從來都沒有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你至少繞個彎啊，一點台階都不給別人。”
羅承雲感到很奇怪：“我想我沒有必要在頭兒麵前隱瞞實情啊。我做錯了嗎？”
“你……”老李搖搖頭，“我沒說叫你撒謊，隻是有時候有些話可以換種方式回答啊，剛才頭兒發火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