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物業經理誠惶誠恐地走上前來，“警官，有什麼事嗎？”
“這個房間，三年期間住過多少人？你們對房間進行過整修嗎？”
“住過多少人？這就不好說了，三年至少也有上百人吧，”物業經理是個頭頂微禿的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似乎是用刀子刻上去的，“整修？今年年底的淡季，我們會有整修的安排。雖然這些老房子都有一定的年份了，但是質量方麵還是很不錯的，據說還是當年德國設計師設計的呢。對了，警官，你們在這裏找什麼，還需要多長時間？這裏已經預訂出去，明天會有客人入住的。”
章桐皺了皺眉，她感到懊惱不已，因為三年的時間，上百人的居住過程，上百次的打掃，那就意味著案件相關證據已經遭受到了無法挽回的破壞。她沒有回答，轉身走進了房間。
潘健一抬頭，見自己的頂頭上司一臉的苦惱，不由得笑了：“章主任，他巴不得我們快點走。你說呢？”
“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趕緊做事，這裏都快成蒸籠了！”
“章主任，那下一步你看我們該做什麼？這房子裏該查的我們都查遍了，找不到證據證明這裏曾經發生過殺人案啊。”
章桐想了想，摘下太陽鏡，塞進口袋，然後果斷地說道：“拆！”
“拆？拆哪裏？”潘健利索地打開了工具箱，從最下層拿出了扳手和起子。
“你想想，如果有人在這個屋子裏被害，而屍體至今沒有找到，你最先想到的是什麼？”
“碎屍！”潘健脫口而出，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興奮地戴上手套，拿上工具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我總算沒有白教你！”章桐忍不住長歎一聲，搖搖頭。
羅承雲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然後順勢活動了一下自己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肩。開了六個小時的汽車，就這麼一動不動，難免會讓渾身的骨頭都有種散架的感覺。
很快就要進市區了，儀表盤上油量器顯示到了臨界點，正好前麵有個加油站，羅承雲就轉動方向盤，小心翼翼地把車開進了加油站前的等候區。
因為前麵還排著好幾輛等待加油的車輛，羅承雲感到有點無聊，煙癮上來了，他就打開車門走了出來，順手從旁邊免費領取的貨架上拿了一份報紙，翻看起來。
雖然在美國長大，但是因為父母是華裔，所以閱讀中文報紙的時候，還是沒有明顯的困難的。
金融、政治專欄，他隻是稍稍瞥了一眼，就翻過去了，突然，羅承雲的目光在報紙的尋人啟事一欄停了下來，他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這則尋人啟事是由當地派出所出麵刊登的，很顯然，家屬已經報了失蹤案—趙毅，男，五十八歲，身材微胖，右手缺少一根食指……失蹤當日被人看到獨自一人從所經營的綠意咖啡館中離開，便不知去向……
根據尋人啟事中所標明的失蹤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
“是的，是我。”物業經理誠惶誠恐地走上前來，“警官，有什麼事嗎？”
“這個房間，三年期間住過多少人？你們對房間進行過整修嗎？”
“住過多少人？這就不好說了，三年至少也有上百人吧，”物業經理是個頭頂微禿的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似乎是用刀子刻上去的，“整修？今年年底的淡季，我們會有整修的安排。雖然這些老房子都有一定的年份了，但是質量方麵還是很不錯的，據說還是當年德國設計師設計的呢。對了，警官，你們在這裏找什麼，還需要多長時間？這裏已經預訂出去，明天會有客人入住的。”
章桐皺了皺眉，她感到懊惱不已，因為三年的時間，上百人的居住過程，上百次的打掃，那就意味著案件相關證據已經遭受到了無法挽回的破壞。她沒有回答，轉身走進了房間。
潘健一抬頭，見自己的頂頭上司一臉的苦惱，不由得笑了：“章主任，他巴不得我們快點走。你說呢？”
“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趕緊做事，這裏都快成蒸籠了！”
“章主任，那下一步你看我們該做什麼？這房子裏該查的我們都查遍了，找不到證據證明這裏曾經發生過殺人案啊。”
章桐想了想，摘下太陽鏡，塞進口袋，然後果斷地說道：“拆！”
“拆？拆哪裏？”潘健利索地打開了工具箱，從最下層拿出了扳手和起子。
“你想想，如果有人在這個屋子裏被害，而屍體至今沒有找到，你最先想到的是什麼？”
“碎屍！”潘健脫口而出，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興奮地戴上手套，拿上工具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我總算沒有白教你！”章桐忍不住長歎一聲，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