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下達文件,通知集團各部門及下屬單位,說錢娟因泄露集團機密,過錯重大,予以開除。本來是擬追究責任的,但念其在集團服務多年,也做了很多貢獻,就不再追究了,責令其立即離開公司,同時通知集團的各單位部門不得再次錄用。這麼做雖然錢娟在集團的名譽掃地了,但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也隻有這樣,才能保護她。
“磨磨,就象你說的,錢娟是個好人。至於集團對錢娟的處理決定,其實是對她的一種保護。你相信我吧,不這樣的話,她受到的打擊也許會更大。”我看著磨磨正色說道。
“我不明白,在整個集團裏發文件開除她,唯恐別人不知道她是內奸,這算是保護她嗎?”
“也許這是故意做給那些利用她地人看的。”磨磨忽然說道。
看著遊不離,我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說話不多,但往往一語中的。
“……這樣的話,那些人也就不會再找她的麻煩了……”磨磨象是在自言自語,但說完卻向磨磨和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看著他的眼睛,我深深地點了點頭。我知道磨磨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有一些脆弱。得到了我這樣,他的心情好象立時好多了。拿起酒瓶左右一比,個。”他說道。
喝酒。
再放下酒瓶的時候,我問道:“方寧和王歡呢?沒約她們一起來嗎?”
“王歡今天家裏有事。”遊不離說。
“方寧……不來。”提成方寧,磨磨地情緒有些低沉。
“她怎麼了?”我好些天沒看見她了,不知道磨磨和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她好象心情不好。”磨磨鬱悶地說:“問為什麼她也不說。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這樣。”
“她是從國慶節之後到現在一直心情不好嗎?”我忽然想起來十一黃金周我從家回公司後見到過方寧,那時她的情緒很低沉。
“……差不多吧。”磨磨想了想,“這段時間以來,她上班時話都不願意多說。有時候就那麼一個人靜靜地發呆。下了班直接就回宿舍了,哪兒也不去。我約她她一律拒絕,開始我還以為她是討厭我才這樣的,後來又覺得不是。”
“我聽王歡說好象她家裏出了什麼事兒。”遊不離接口道。
“是呀,我也聽說是,但問她她卻什麼也不肯說,再問多了她自己就先急了……”這個問題很難解,磨磨直撓頭。不再說話。
我也沉默下來。我認為自己還是比較了解方寧的,她外表看上去柔弱,但內心裏卻極要強,自己有事兒而不願意告訴別人。這應該算是她的特征之一。
“……好象氣氛有些沉悶啊,我可以坐下來嗎?”我們抬起頭,看到葉琳笑吟吟地站在桌前。
“葉總你好。”三個人中磨磨反應最快,他下意識地站起來用手掌指著座位說:“請坐。”
我和遊不離看到磨磨站起來了,也遲疑著想站起來。雖然現在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工作時間,但葉琳畢竟是公司的總經理、集團的副總裁,對領導表示一下禮貌尊敬無可厚非。
誰知道葉琳沒等我們站起來,早已自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了。還說著石其模你也請坐啊。
磨磨和遊不離看著我,我則看著別處。其實剛才我就想到了,葉琳一會兒就到,大家一定會碰麵的。
有趣地是,此時這桌上的四個人,好像唯一不感到尷尬的竟是葉琳。
她拿過一瓶酒。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早就聽任一凡說他最好的兩個哥們是石其模和遊不離,一直沒有合適的場合聚一下,今天正好,讓我有機會可以敬兩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