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剛對自己不利,他還定做了一個長牛皮護腕,今天算是都派上了用場。
這時那個被任一凡打掉了牙齒的年輕男人已手持鐵棍從任一凡的身後猛衝過來,鐵棍當頭砸下,另一個在任一凡左前方的身材短小一些的人也挺起匕首向任一凡的腹部猛刺。
任一凡背腹受敵,他向左前跨出一步,迎著小個子的匕首,將甩棍戳向對方眼睛,甩棍畢竟與匕首長很多,小個子的匕首還在途中的時候,甩棍已經到了他的眼前了,他一個急閃,躲開了,但攻勢已被任一凡化解。任一凡一個急回身,甩棍已經架住了背後襲來的鐵棍,對方這一擊的力量極大,兩根鐵東西狠狠碰撞在一起時竟火星四濺。
對方一擊不中,一邊向前衝,一邊用鐵棍向任一凡連續迎頭猛擊,任一凡則連續格擋,“當當當當”,就在這時,任一凡餘光發現一直在旁邊沒怎麼動過的色虎,突然從右側向自己急衝過來,他飛起一腳踢中鐵棍男人的腹部,急閃身想用甩棍去格擋色虎的匕首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感到右臂一陣巨痛,血已經流了下來。
說起來這個色虎的陰毒任一凡已經領教了不止一回了,他跳開一步看著這個人,心裏已動了殺意。
第八卷 第九章 不想殺你
任一凡四下環顧,對敵方情形做出判斷。他看到剛才頭部被自己重擊的那個人仍然躺在地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脖子受到甩棍猛擊的刀疤臉的戰鬥力應該已經打了折扣;持匕首的小個子一招已經試出來不是強人;被自己打落了牙的這個持鐵棍的雖有一身蠻力,但身法不靈活,搏擊技術差;現在看來,最危險的對手仍然是色虎。
不能再跟這幫人這麼耗下去了,必須要速戰速決,想到這裏,任一凡甩棍一抖,向斷牙男人急衝並一躍而起,甩棍砸擊對方頭部,他知道對方會用鐵棍格擋,果然,對方右手鐵棍已向上急迎。任一凡心說要的就是這個,淩空砸擊隻是任一凡的虛招,就在身體落下來的瞬那,他身形一挫,手中甩棍劃了個弧線,已經狠狠砸在對方的左膝上。他氣這個人打了方寧和莊明宇,手上用了十分力,這個人立刻扔掉鐵棍雙手抱住膝蓋在地上打著滾慘叫,膝蓋骨十有八九是已經被砸碎,這會兒肯定是站不起來了。
這時小個子和色虎已經攻到了,任一凡一個前滾翻躲開來,站起身,他不想正麵與他們交鋒,而是甩棍低垂,邊後退邊尋找著戰機。任一凡看出來,色虎陰毒凶狠、善於搞突然襲擊雖然危脅極大,但這也恰恰是他最大的弱點,那就是他很少會去和對手硬碰硬地對抗,想到這兒,任一凡一聲怒吼向色虎猛衝過去。果然,他攻得快色虎退得更快,轉眼已退出老遠,任一凡一轉身,麵向匕首已刺向自己的小個子。
小個子匕首向任一凡連刺,任一凡先是用甩棍格擋著,當小個子第四刺地時候。任一凡故意讓對方匕首的刀鋒割在自己帶著牛皮護腕的前臂上,接著使出擒拿的手法,左手左腕反轉,已經扣住對方的手腕,然後往懷中一帶,握著甩棍的右手輪起,劃了個弧線從對方的腋下甩過,猛地砸在對手地後腦上。然後左手用力反擰。用甩棍的根部砸擊對方後背,兩個動作幹脆利落、一氣嗬成。小個子遭到這兩記重擊,匕首脫手,人緩緩倒在了地上。
任一凡再次麵對著色虎和刀疤臉時,看得出這兩個人已經膽怯了。他向色虎走過去,色虎馬上退開,任一凡蔑視地哼了一聲,不再追擊他。而是向大門口走去,他今天的目標是紀續剛。
可色虎此時又已經擋在了門前了。因為他知道,臨陣脫逃,之後紀續剛追究起來。自己將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