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局勢一片大亂,但學還是得上,人類社會盡力在保持著基本的秩序,像一隻把腦袋埋進沙子裏的鴕鳥一樣,企圖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無處不在的末日情緒也在不斷地滲透著方方麵麵,誰也不知道那道倉促建立起來的高牆能把世紀瘟疫擋在外麵多久?
或許下一個日出,身邊早就已經布滿了活屍。
人類文明麵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擦,都這個時候了我們還在猶豫什麼?幹脆直接綁架了安娜,逼她父親瓦西裏交出天道不就得了?”炎七一貫是個急性子,做事風格也簡單直接。
P先生則深思熟慮地沉默著,然後悠悠地說道:“如果人倫不能戰勝天道呢?”
“他總不會連自己女兒的性命都不管不顧吧?”
“事實上,的確有這種可能,而且我們不能冒這個險!”鄭摯也搖頭,“領主對於錢盟內部人員的洗腦做得非常徹底,有些人就是能放棄自己至親的性命,甚至連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的為他效力,別忘了當初的詹金和莊永勝……”
“這個……”炎七沒詞兒了。
“現在情報顯示,瓦西裏最有可能把天道藏在他家裏的保險庫裏,而身為西亞最大的軍火商,他的家防衛嚴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即使能夠通過重重阻礙進入他家,保險庫我們也打不開……
情報裏說安娜的指紋和視網膜識別,可以進入那個保險庫,所以她才是我們惟一的籌碼。”吳賴聳聳肩說道,“不然的話我幹嘛廢那麼大力氣接近她?”
“那就直接把手指頭一剁,眼珠挖出來帶著去不就得了,跟一個小丫頭身上耽誤那麼長的時間,要知道每多拖一分鍾,外麵的世界就要有多少人被感染死去,我們做事不能太拖拉了吧?”炎七還是主張暴力行事,嘎嘣利落脆。
吳賴嘿嘿笑了笑:“先不說我們能不能下得去這個手,即使你願意動手,要知道,現在最先進的防盜措施,斷指和死去的眼球是無法打開的,除非它們都在活體之上。”
“真特麼麻煩!”炎七一拳打在牆上。
“吳賴,你覺得要擺平安娜需要多久?”P先生躊躇地問道。
吳賴舔了舔嘴唇:“按我以前追女孩子的經驗來說,慢的話,三五個月都有可能,快的話……”
“多快?”大家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到吳賴的身上。
“對症下藥的話,三天吧……”吳賴揣測道。
“怎麼個對症下藥?”P先生不解地問。
吳賴嘿嘿一笑:“女孩子又不是什麼鋼鐵堡壘,隻要你能給她需要的一切,幾個小時拿下也不是不可能,但首先你要搞明白她的內心渴求些什麼,比如有些女孩需要新鮮刺激,有些女孩希望浪漫幻想,有些女孩則追求安全感,有些希望被肯定,有些……”
“好了,你隻要告訴我,安娜這樣的女孩需要什麼?”
吳賴唆著牙花子想了一陣兒,推測說道:“一個軍火商,大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的,什麼都不缺,而且盛氣淩人高傲自負,還真不好推測她需要什麼,如果硬要說有的話,我覺得她可能需要的是一種被征服感,希望見到比她更強勢的男人,讓她充分體會到做一個女孩的柔弱和被保護的溫柔。”
“我擦,這可是一匹烈馬,你想騎她有一定的難度!”炎七吐吐舌頭。
吳賴擺弄著手裏的打火機:“試試看吧,我們需要一些外部的協助。”
“什麼協助?”鄭摯敏捷地問道。
“比如國際刑警組織的幫助啊,這個就要靠你協調了!”吳賴嘿嘿一笑。
鄭摯一拍胸脯:“放心,這是拯救全人類的大事兒,隻要是國際刑警組織能夠調動的資源,沒有一點問題!”
“那就好辦了!”吳賴點點頭,“我找機會約她一次,你們全力配合就是了!”
“我擦,調動國家資源全力協同去泡一個女孩,師伯你還真幹得出來!”炎七賤兮兮地笑了起來,“這回有好戲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