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女子的清白,再這樣住下去就全丟了。”阮若璃還裝著將軍府二小姐的樣子,未想到昨夜幾個招式讓男人將她看穿。
“哪裏來的小女子?”南宮流敘撇著她,“會飛簷走壁,把俞府侍衛溜得團團轉的小女子,本殿下還聞所未聞。”
阮若璃眼瞼微震,這南宮流敘如今算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以後可如何是好。
幹脆說開了,她身子往床架上一攤,麵色恢複了傲氣,“不是小女子又如何?還不是殿下逼的,叫小女這兩個月無一日安寧。”
“所以,你老實嫁與本殿下就好了。”
南宮流敘剛要湊上前來,就被她一手給支開距離。
“殿下明明有萬千女子追隨,為何偏要為難小女呢?”阮若璃早就奇怪了,今日才有機會問。
南宮流敘凝視著她的麵龐,倒也不含糊,“因你長得像我一個舊人。”
嗬,那她阮若璃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穿越到哪個人身上不好,穿到這個他舊人相貌的人身中來。
“別牢騷了,你且想好回了將軍府如何應付?”南宮流敘掀開被子,不由分說地,要去看她的傷口。
現在他沒喝醉,不能扇耳光了,畢竟是個皇子,她還是惜命的,隻能任由對方看著她的傷口。
“多謝殿下關心,現在更麻煩的是如何對外人解釋我的貞潔和清白。”
她紛紛地把被猛地一蓋,聲色平穩。這不過是個借口,顯得她正常,骨子裏,她倒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她的清白,都與她何幹?
“好辦啊,”南宮流敘笑笑,將鬢發捋到耳後,“我早日去娶你。父皇早答應了,現在隻差個吉時吉日罷了,怎麼?急了?”
對方桃花眼寸寸挑逗,讓她後脊一涼。
若不是相遇的場景那麼糟糕,若是青樓偶然一遇,她定會主動勾搭起他來。
可此時,她的眼前隻有兩個字——“危險”。
“姑娘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他在她耳邊低聲輕吟著,“你,阮若璃,本殿下娶定了。”
虧得將軍府的人來得巧,不然她心中湧動的那“臭不要臉”四個字就要脫口而出了。
“我們得令,來接二小姐。將軍府老夫人也來到府中了。”門外的家丁說著。
“嘖。”南宮流敘不滿地砸了下嘴,低頭悄悄阮若璃,“來人,給夫人好生梳妝。將本殿在珍藏的那隻綠鬆石勾金玄鳥釵給夫人帶上。”
她還不明所以,但是自己盛裝華服,坐在小轎子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到了將軍府老夫人麵前時,眾人眼中的驚異和嫉妒,真讓她心中好生痛快!
“老夫人,本殿先找到了若璃,就邀她來府中賞玩,還望老夫人不要怪罪若璃貪玩。”南宮流敘的語氣,卻沒那麼敬重,昂著頭,午後的陽光斜打在他的肌膚紋理之上,散著淡淡晶瑩。
老夫人自是不能說什麼,宋玉凝心中卻早已恨得咬牙切齒了。
“當然。小女子的清白,再這樣住下去就全丟了。”阮若璃還裝著將軍府二小姐的樣子,未想到昨夜幾個招式讓男人將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