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狂!
“這春宮圖,哪裏有小娘子你好看啊。”
南宮流敘將書擺弄到一邊,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什麼春宮圖?這人平日無事竟然看這種東西?
阮若璃心中厭惡,覺得此類人一定是毫無前途,活該一輩子當別人的棋子。
可是兩人爭搶被子的過程中,阮若璃被猛地壓在床榻上,頭被按著,不自覺就看到那書封上的字——鬼穀子。
《鬼穀子》?
兵家謀略的經典?
這竟然是南宮流敘在看的?
阮若璃心中疑惑,喘著粗氣回頭看南宮流敘,“殿下這哪裏是春宮圖。看來殿下就是平日裏那些整日說著自己萬事不知卻最終中了狀元的心機…….”
她的話剛剛說到一半,臉便被南宮流敘的手猛地按向對著床,腰身被另一隻手向上一扯,露出了個野狗一般及其羞恥的姿勢。
南宮流敘輕飄飄地靠上來,不顧阮若璃的掙紮,在她臉側低聲耳語,“小娘子說話可當心呢。明明就是春宮圖。”
言罷,更是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仿佛興致滿滿,“如此,小娘子快與我實踐下裏麵的第二十八式。”
我呸!
阮若璃哪裏受得了這一屈辱,冒著腿上的結痂可能會掙破的風險,她猛地在腰肢上凝聚了力氣,忽而一個扭轉,雙腳蹬著床榻又借力使力,打算兩腳把南宮流敘踹個鼻青臉腫。
未料她這一扭的動作剛開始,南宮流敘便手一鬆,身子向後一靠,距離剛剛好躲開了她踹來的兩腳,更讓阮若璃一個沒有支撐閃了腰。
“啊!”
阮若璃因為腰這一折,慘叫一聲,跌倒在床上喘著粗氣。
“怎麼?小娘子痛了?”南宮流敘滿麵春色,十分色情地低吟著,“那本殿輕些。”
輕?
輕尼瑪!
南宮流敘這幅淫蕩樣,真是讓阮若璃有些糾結。
這若是在現代,早就被阮若璃上了,可惜今非昔比,她如今還是步步謹慎保命要緊,哪裏敢趁春色讓情欲放肆蕩漾啊。
南宮流敘再次靠上來的時候,阮若璃又是攢足了力氣,一拳就衝著男人的小腹去了。
哪裏想到南宮流敘靈活地像隻獰貓,十分輕易便躲開了,反而順勢抓住阮若璃的手腕,胸膛貼在阮若璃的背上,下巴輕搭在阮若璃的頭頂。
聲聲輕笑,實在是戳的阮若璃整個自尊心都幾乎崩潰。
這個身子,實在是太弱了!
“都說了,本殿下會對小娘子輕些的。”
南宮流敘的話說到一半,阮若璃也卯足了勁,仗著自己身子軟,腿向上一踢,終於提到南宮流敘。
對方疼得倒吸了一口氣,手上的力氣卻絲毫不減。
這南宮流敘沒怎麼樣,阮若璃倒是覺得自己身上劇痛,低頭一看,大腿上的結痂果然裂開了,流出絲絲血跡,蹭的被子上有幾分斑駁。
她正想抬頭罵街的時候,仰頭卻望見南宮流敘正偷偷瞄著窗外的角落。
她疑惑的望過去,見到月色下一個隱匿著的人影,就悄悄的樹在那。
若不是有幾個凹凸十分生硬,她阮若璃倒真會把它當做樹影斑駁。
讓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