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知國情?如國家危亡,此等重要時刻,身為兄長,實在是有幾句話要叮囑。”
“哈,流敘哪裏知道什麼國情。”南宮流敘此刻又將那扇子搖開了,長長的珠翠在掌下輕輕敲打,琳琅作響。
扇緣遮著唇角,掩著神情。
如此把戲,南宮跡淵已然見過數次。
“七弟可莫要再推脫。兄長知道你暗中經營著飛花門,此等時候了,還要瞞著為兄的到何時?”
太子的話一出口,轎上的金箔正趕上烏雲忽而扯開,陽光猛地晃在南宮流敘眼上,他便執著扇忙做了個痛苦的表情。
“此話皇兄可是小心著說,弟弟我才沒有這份才能,就懂個牌九麻將春宮二百式,其餘的,真是想來就頭大呢。”
南宮流敘言語間,尤其在說到春宮圖的時候,笑意泛出眼眶,十分的淫邪。
此種死不承認的模樣,實在是叫南宮跡淵心中暗氣。
不過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抓不住南宮流敘的把柄罷了,否則,也不會任南宮流敘如此的發展自己的勢力。
“不論那些大業,流敘你就算不喜歡,這翠玉樓的珠翠琳琅金碧輝煌,此刻被查封了,當真是不心疼?”
南宮流敘側側頭,狡辯道:“弟弟我不過是以個地主的身份,每月從中收收租罷了。有什麼好心疼的,那地皮,皇兄還要一並沒收了不成?”
“流敘胸中甚是開闊啊。”太子誇讚著,肌肉下層卻已然僵住,不得已,終於隻能以不那麼儒雅的話語來敲打南宮流敘了,“可是這俞尚書,近日在廷尉中,口舌甚是攪亂呢。”
南宮流敘早已料到了,就知道南宮跡淵想著法的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如今這俞尚書骨子不硬,隻得想辦法給他割掉了。
“受盡酷刑,總會是開始胡亂噴人的。流敘知道,皇兄向來秉公執法。”
折扇一推,便是在送人走。
南宮跡淵哪能這樣放棄,既然話都說到如此份上了,不若說開。
想著,手就輕輕搭在了他這七弟的細皮嫩-肉上,語氣鄭重,“父皇可是向來厭惡黃賭毒於民間流轉。記得,有兄長在,若是出了事,或許還能幫上你一忙。”
嗬嗬,哪裏用得著你幫忙?你不要整日纏著我添亂就好了。
南宮流敘心中想著,實在是厭煩南宮際淵這時常的試探。
無論他多麼明確的說了不想參與朝政,這太子總是想將自己拉進那灘渾水裏。
“兄長知道,你素來與五弟教好。可是如今這朝中逐漸分局,密雲剝開,相信流敘是看得清局勢的。父皇重病纏身,今後的千秋大業,還是要靠流敘你與五弟共同扶持兄長才能好好建立啊。”
此話一出,南宮流敘心中充斥著不屑,早就知道這南宮跡淵想要拉攏他,可是他又怎麼會去輔佐這個娘親是自己母親生前勁敵的人?簡直是不道。
決心早定,就算這南宮跡淵再來與他談幾十次依舊是同樣的結果。
“弟弟可知國情?如國家危亡,此等重要時刻,身為兄長,實在是有幾句話要叮囑。”
“哈,流敘哪裏知道什麼國情。”南宮流敘此刻又將那扇子搖開了,長長的珠翠在掌下輕輕敲打,琳琅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