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說話,盡是輕笑著。
“殿下若是喜歡這冰鑒,便搬走好了。將殿下府中那沒那麼好用的冰鑒給予小女,便足夠小女用了。”
她隻是嫌棄這冰鑒效力太大,實在是冷得她不行。
南宮流敘笑笑,沒答,伸手推門,從正門而出,也不覺得自己衣袍下擺濕透有多麼狼狽,一舉一動還是依舊瀟灑十分。
“哦對了,這冰鑒,可別再用木柴來燒,實在是糟蹋了。”
說完話,便離開了。
阮若璃此時才能伸手抽出青絲上的發釵,借著月色和火光一看,十分熟悉。
綠鬆石勾金玄鳥釵。
哈哈,自己和它還真是有緣。
但是,這發釵不是被她給了梔子嗎?
那這梔子,是已然去了,還是?
她想不明白,索性打算自己去探探。
反正這夜晚已然糟蹋了,不若去做些有趣事。
她帶上自己的夜行衣,又偷偷摸摸順了村裏別家的一匹馬,在破曉之時慢悠悠的到了京城邊上。
這城門一開,便進了城,在茶樓幽幽喝上了幾盞茶,填飽了肚子,探好了廷尉所在位置,滿心的愉悅,準備動身前去。
白日裏無趣,索性偷偷混入俞府探了下情況。
這兒可是比城裏其他人說的有趣。
俞家幾個長子表麵和氣,正麵恭敬,回過身去卻全然都是另一副嘴臉。
她趴在這屋脊上覺得有趣。
見那從前被用作是釀美少年的酒池已然被查封,心中暗爽。
也不知道那兩位被她解了鐐銬的美少年如何了。
若是有緣再聚,她真的有心去勾搭勾搭。
意外地沒有被蒙麵人捉回村子的她此刻玩得開心,完全不知這白日裏那小村的家中發生了什麼事。
小翊塵這一起床就見阮若璃人不見了,不免有些慌。
盡管這些日子裏從前監視他們的人已然是不見了,阮若璃時常也會夜裏出去溜溜。
但是每次無一例外都會在正午之前被赤藍麵具的蒙麵男給捉回來。
但是已然太陽向下運動,午後的的涼氣已然襲來,這阮若璃還未回來。
正當小翊塵心中忐忑,害怕阮若璃又再次扔下他不管時,卻聽到一隊人馬從村頭朝這邊來了。
好奇地在門口瞧著,見那隊人衣著考究,達官貴人的家仆一般,而這幫人守著的,是三車的東西,有嚴封的木箱,還有成捆的布匹,看上去十分的華貴,流光溢彩。
木箱中其中好似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隊伍站定在小翊塵麵前。
為首的護衛居然十分的客氣,竟對小翊塵行了個禮。
“你的母親可在院中?”
母親?柳葉嗎?
小翊塵搖搖頭,“娘親上集買東西了。大人可是有什麼要事?”
“當然是要緊事,而且是極好的事情。”護衛說著,臉上竟浮現出驕傲的笑容。
小翊塵輕輕歪頭,隻見侍衛伸手指了指身後那三車東西。
“此物是定親之禮。因你家也就你們娘倆也沒有父上母上,便隻好直接來提親了?”
提親?柳葉要嫁人?
便不說話,盡是輕笑著。
“殿下若是喜歡這冰鑒,便搬走好了。將殿下府中那沒那麼好用的冰鑒給予小女,便足夠小女用了。”
她隻是嫌棄這冰鑒效力太大,實在是冷得她不行。
南宮流敘笑笑,沒答,伸手推門,從正門而出,也不覺得自己衣袍下擺濕透有多麼狼狽,一舉一動還是依舊瀟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