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璃不滿地翻了個白眼,見到屋中僅有翊塵和在床尾站得筆直的風閣。
外麵還是夜色漆黑一片,看來她僅僅是小憩了一會兒。
“你家殿下呢?”
風閣側身微微行禮,“殿下出去應酬了。”
哦,應酬。
她嘴角諷刺的笑了笑。
盡管其實他們什麼關係都說不上,可是這心裏傳來的一陣諷刺是怎麼回事?姑且算是她替她這個身體悲哀吧,淹了水,醒來終究還是沒人照顧啊。
當然,現在她身邊這翊塵和風閣都不能算是人。
此時按理來講未來夫君應該在的吧。
無奈坐起,她無聊地撚著身上錦被。
剛想開口叫翊塵去那池底尋尋自己的刀,門外卻有一聲輕喊。
“太子殿下駕到。”
沒等這阮若璃緊張,翊塵倒是先一個健步躥到了風閣身後,整個人撲在風閣身上,將臉埋得嚴嚴實實。
若不是翊塵如此舉動,阮若璃都要忘了這翊塵曾在家族被太子設計連坐之後被發配到太子府做奴才。
這太子若是記得他的樣子,那這翊塵不是她兒子,她也不是什麼小寡婦“柳葉”的事定然敗露。
風閣有些不知所措,心中覺得此番樣子,被一個十幾歲到了自己胸肋的少年這樣抱著成何體統,但是掰了對方兩下手,隻感覺到少年更加抗拒。
“求求你了,風閣哥哥。就一會。”
翊塵說著,臉埋得更緊,這門一開,便立即收聲。
好在風閣也沒有宋玉凝那幫人那樣蠢,怎麼都是猜到了些許,便不再掙紮,反而一手輕搭在翊塵的手背上,輕拍安慰。
太子南宮跡淵一進門想,先是慰問了阮若璃,隨後視線難免落在這縮在南宮流敘的侍衛身後的少年身上。
“這就是夫人的小兒子?叫什麼名字?”
太子這一問,可是將她給問住了,她哪裏知道“翊塵”這個名字是少年的真名還是假名,若是本名了就是瞬間露餡了。
她輕笑掩飾,張張口剛想隨口瞎編個名字回答,看到一旁小桌上那桃子不錯,不如就叫,“春桃”吧
…….嗯,總覺得哪裏不對,這名字到嘴角及時被她給咽回去了。
風閣見狀,及時接話,“風闕。”
阮若璃輕瞥了一眼,這名字也不怎麼好好嘛?難道她這兒子和他是同胞兄弟?這名字起得實在是太叫人誤會了。
但是她又能怎樣,隻能輕笑笑,“是啊,小闕這孩子,很是怕生。”
“怕生?”太子麵帶懷疑,心想這少年和南宮流敘的侍衛可是一點都不生啊。
阮若璃極力將這太子的注意力拉回來,主動開口,“小女如今已然無事了。倒是殿下要好好保重身體。這將軍府中,很不太平呢?”
“不太平?”
太子終於不去再注意翊塵了,視線放回阮若璃身上。
“是啊。”她見狀,立馬繼續,“小女是被人推下水的。今夜,不知有誰在密謀著什麼呢。我一介草民,也沒什麼好擔憂的。倒是殿下,實在是要小心。”
阮若璃不滿地翻了個白眼,見到屋中僅有翊塵和在床尾站得筆直的風閣。
外麵還是夜色漆黑一片,看來她僅僅是小憩了一會兒。
“你家殿下呢?”
風閣側身微微行禮,“殿下出去應酬了。”
哦,應酬。
她嘴角諷刺的笑了笑。
盡管其實他們什麼關係都說不上,可是這心裏傳來的一陣諷刺是怎麼回事?姑且算是她替她這個身體悲哀吧,淹了水,醒來終究還是沒人照顧啊。
當然,現在她身邊這翊塵和風閣都不能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