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皇子也是終於回到座位,隔著舞女們的翩翩衣袂,二人對視。
阮若璃使了個顏色,斜眼看著高台上的皇帝以及正在與武帝商議著什麼事的太子。
五皇子會意,心中掂量了下,便起身,去與那皇帝說去了。
此時阮若璃有意將整盤桂花糕端在自己眼前,搞事情不嫌事大,她滿心都在吐槽這五皇子也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口中的吃食更加好吃起來。
南宮流敘餘光裏瞥見了,還真以為阮若璃特別愛吃桂花糕,伸手便將鄰座的一盤糕給拿了過來,遞在阮若璃眼前。
男人忙著與人聊天,眼睛沒看阮若璃,僅是將瓷盤放在了她身前。
這突然的一個惦念,竟叫她心中升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來。
還未等她想明白這情緒是什麼,就聽見曲樂停了,伶人們也紛紛退下。
而自己渾身,都被眾人的目光鎖定,直叫她皮膚發麻。
此時空氣安靜,她才反應過來,是皇上在叫她。
叫她,而不是叫南宮流敘。
“你過來,叫朕好好看看。”皇上的語氣中有些不快。
阮若璃用腳趾頭也知道,這皇上肯定覺得她是個狐媚子,想湊近了看看她能用什麼妖法將他的兩個兒子都給勾住。
在南宮流敘略帶詫異的注視先下,她輕輕起身,低頭走上前去。
南宮流敘起身要跟過去,卻被皇上身邊的大監使了眼色。
那大監麵色凝重,搖頭示意南宮流敘不要摻和。
阮若璃此時已是到了台階之下,被皇帝俯視著。
“你且抬頭,朕到要看看,是何樣的人能叫朕的三個兒子相爭啊?”
請不要用相爭這個詞好麼,搞得她好似紅顏禍水,不該存留於世一般。
阮若璃心裏嘀咕,輕輕抬頭,盡量帶著微笑,眼中無辜。
有意無意間,她與這皇帝四目相對,心中竟升起幾分奇怪的感覺來。從前她見南宮流敘、南宮跡淵僅以為全天下好看的人長得都大體相似,畢竟或許是在女相的妖嬈氣上,翊塵都與南宮流敘長得有幾分相似。
如今見了安國皇帝,盡管對麵人以麵覆皺紋,卻隻叫她覺得,她的眉眼有些像這皇帝。
眼神對麵那有些渾濁的眼仁裏,也是一閃而過的詫異。
皇帝手上的佛珠卻被撚了又撚,眾人看在眼裏,都未阮若璃捏了一把汗。
“聽說你是城邊小村的?你從小在那處長大嗎?”
上來竟是問她身世嗎?
阮若璃心裏一邊推斷,一邊編著瞎話,“稟陛下,小女並非京城人。實在安國西邊邊陲的一個小村出生的。後來家父經商,帶小女來了京城,一年前家父去世後,小女才在京邊定居的。”
她說著這話時,腦中想的都是昨夜裏南宮流敘告訴她,她並非是宋將軍親生骨肉。那她這生父…….
不會狗血到就是眼前人吧?
若是那樣,倒好了,她就因為倫常,不用和任何一個皇子成婚了吧。
可惜如今她不能說自己是將軍府的“阮若璃”,隻能稱自己為“柳葉”。
這五皇子也是終於回到座位,隔著舞女們的翩翩衣袂,二人對視。
阮若璃使了個顏色,斜眼看著高台上的皇帝以及正在與武帝商議著什麼事的太子。
五皇子會意,心中掂量了下,便起身,去與那皇帝說去了。
此時阮若璃有意將整盤桂花糕端在自己眼前,搞事情不嫌事大,她滿心都在吐槽這五皇子也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口中的吃食更加好吃起來。
南宮流敘餘光裏瞥見了,還真以為阮若璃特別愛吃桂花糕,伸手便將鄰座的一盤糕給拿了過來,遞在阮若璃眼前。
男人忙著與人聊天,眼睛沒看阮若璃,僅是將瓷盤放在了她身前。
這突然的一個惦念,竟叫她心中升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