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敘此話一說,阮若璃便感到下身一痛,那方寸內部此時隱隱散著痛楚,叫她不禁夾起了雙腿。
見著阮若璃此次真的被自己給嚇怕了,南宮流敘心滿意足,向前傾靠著,逼得阮若璃退到了床角。
“殿下莫要如此風流……現在,情況危急,哪裏還有時間胡鬧。”
阮若璃一邊忍著腿上肌肉酸痛的折磨,一邊躲避著。
“殿下此去,定要將自己撇清了,恐是有人故意製造五皇子墜馬事件,叫殿下你去背黑鍋呢。”
“我?可是我昨日與你在一起,五殿下墜馬怎能扯到我身上?”
南宮流敘聽到這叫人耳目一新的思路,還甚是驚奇呢。
“殿下手下有高手啊。此種事情哪裏用得著您親自動手。重要的是殿下前日與五殿下發生了矛盾,當日宮中眾人皆看得清楚。此時殿下的嫌疑,實在是撇不清。如今……”
阮若璃想著解決方式,可惜她的等級,隻能分析分析情況,若是要解決辦法,除了兩刀把汙蔑她的人砍死,再想不到其他辦法。
“如今該怎樣?”
阮若璃搖搖頭,憋了半天隻說,“若真是別人嫁禍,恐怕已經做好了假證據,隻是殿下還未發現。我們在暗,敵人在明,實在是難受,隻能謹慎小心步步為營了。”
“哎呦,原來小娘子知道謹慎小心步步為營的道理啊。”
南宮流敘語氣諷刺,笑著挑著她的下巴,直叫她感到羞辱。
這是什麼話,她不夠謹慎小心麼?
剛想開口反駁,阮若璃腦中就躥入近日裏她幹的那一堆不走腦子的傻事,頓時也沒話了。
批評的對,她確實不夠步步為營。
“我們?你剛剛是這麼說的嗎?”男人眉眼挑著,明媚映入她雙眸之中。
阮若璃這才意識到這兩個字含義頗深,她隻是一時沒有思考,才沒有將南宮流敘和自己歸為真正的一夥。
暫時聯盟罷了,有什麼可提。
眉眼低著,阮若璃推開了南宮流敘,腹中卻饑餓地叫了兩聲。
“嗬嗬,我一會叫小廚房送些吃食,今日等著我,我定在宮門下鑰前歸來,順便給小娘子帶回一些珍饈。”
阮若璃也沒做反駁,隻靜靜的看著南宮流敘迎著午後晦暗天空下帶著寒意的風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今日似乎有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啊。
此時宮中寂靜,遠處隱隱約約有吟經頌佛之聲。
天空晦暗,幾陣風襲過來,鑽進南宮流敘衣袖之中,涼到他那夜裏動作過大而撕裂開來的傷口。
南宮流敘卷了卷自己赤色衣袂,邁進這宮中第一道門鎖之前,便深呼吸間變了表情。
滿麵微微笑意,彬彬有禮又浮誇輕浮,對遠處蜻蜓蝴蝶皆報之以微笑。
殿前的大監似乎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南宮流敘姍姍來遲居然還麵上桃花春風十分悠哉,大監立馬輕跑過去叮囑著。
“殿下一會進去可別這樣,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
南宮流敘此話一說,阮若璃便感到下身一痛,那方寸內部此時隱隱散著痛楚,叫她不禁夾起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