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束目光略過阮若璃,直接投射在南宮流敘腦後,“嗬嗬,怪不得。整日就知沉溺女色,派他來,實在是對別的國家使者的侮辱。”
什麼話?
最可怕的是一旁聽到這話的人,其他的使者,竟然還有幾個點著頭,在南宮流敘背後以一種奇異的眼神望著南宮流敘。
南宮流敘為何無動於衷。
如此毫不掩飾的交談,阮若璃聽得都如此清楚,何況是南宮流敘。
忍著,未免太憋屈了。
於公於私,七國盟約之上總不能一直被打壓吧,畢竟翊塵未來也是要在這個國家生活的。她一時也逃不出這個國家,怎麼能放任自己的國家被打壓?
想著,心中一起,便用力地掙脫了南宮流敘牽著她的手,
大踏步地走到那人麵前,昂著頭。
傳聞中這秦國中人人高馬大,如今見到,果然是如此,她仰著頭,看到的最清楚的還是對方的下巴。
這人得有一米九了吧。如此高度她都打不到他的臉,跳起來勉強能。
“怎麼?夫人有事?”
“我並非是文官的正室,殿下被該喚我一聲王妃。”
“奧?王妃?哪個王?”
對方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這眼神下,卻都是對阮若璃滿滿的羞辱。
竟叫阮若璃一時語塞,她還是適合在背地裏搞事情,如此麵質,真是叫她啞口無言。
但是礙於麵子,整個腦子飛轉,想著自己曾看的那些史書。
橘色眼影下的鳳眼勾了勾,望向殿外那狂風中的草木,心中慢慢浮出一個想法。
“殿下剛剛說我安國對其餘使者不敬,這實在是天大的誤會。皇上派殿下前來,才是對各位最大的敬意。我安國高手如雲,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安國怎會無人。殿下不過是那其中能力與您這樣的大使能力最相似的罷了。”
“奧?所以夫人是在為自己討個公道?”秦國使者輕扭了脖頸,其中發出哢噠一聲,“是在說本殿,與你那夫君一般,無能麼?”
“不,我所讀之書,擁有的學識,不及安國一十歲小二,但卻也懂得尊重他人便是尊重自己的道理。殿下身居大國高位,怎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阮若璃本是想叫對方給她道歉,但是見到對方那一臉冰霜樣,也料定了對方不會服軟,甚至會叫她自取其辱。
於是,未等對方開口,她便指著那狂風大作的殿外,仰著下巴,“我知殿下之過崇尚武力,以武藝定尊卑。殿下可敢與我比試?見識一下,容王殿下沉溺的,所謂的‘女色’的能力?”
此一句出口,本靜靜地站在一旁想看看阮若璃會搞出什麼事情的南宮流敘,此刻後悔了。
他就不該如此放縱阮若璃,怎麼總是忍不住想看看阮若璃自己會搞出什麼幺蛾子,就沒有及時製止,實在是沒想到這小姑娘挺著瘦小的肩膀要與那人高馬大一看就力拔千鈞的秦國皇子決鬥。
其餘人一見有好戲看,紛紛圍上來。
盡管已然都是位居各國要職的人,卻都改不了一顆看熱鬧的心。
“他?”一束目光略過阮若璃,直接投射在南宮流敘腦後,“嗬嗬,怪不得。整日就知沉溺女色,派他來,實在是對別的國家使者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