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不管結果如何,現在要硬氣些才行。
那穆玄申絲毫沒有被阮若璃嚇到,趾高氣昂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優哉遊哉看戲一般,“那邊開始吧。”
南宮流敘回眼見到桌案上的金丹沒有了,便沒有太過擔心。
畢竟還是用木劍,也不會有性命之危。
安了心,便也回到了座位上。
一時間,阮若璃好像個戲子,被眾人圍坐,觀賞著。
提起木劍,她扭了扭脖頸,見到眼前的侍衛提這劍,態度卻不怎麼認真。
估計是覺得她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看不起她?好啊,一會看看是誰躺在誰腳下求饒。
二人短暫行禮,便開始了比試。
木劍交錯,聲響沉悶。
阮若璃本就不擅長用劍,如此是一點不舒服,始終處在下風,被那人壓得沒有還手的力氣。
周圍看客,尤其是那穆玄申,滿眼的傲氣,勝券在握的表情,實在是叫阮若璃心中覺得氣。
太欠了,簡直是欠打!
被刺激到的阮若璃猛地把劍往地上一扔,叫對手很是驚異,倒也不敢上前了。
“木劍太假。還是真刀真槍比較好。”
阮若璃說著,便從腰間將那短刀抽了出來。
一旁桌案旁的南宮流敘,差點氣的破口大罵。
“怎麼?榮王殿下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個禦醫來看看?”坐在南宮流敘身側的顏祁璟很是殷勤的問著。
“無事。”南宮流敘回眼看顏祁璟的那一刻,表情已然便回微笑,桃花眼下很是淡然與滿不在意,“隻是我這正妃實在是不叫我省心罷了。”
“殿下也無需擔心其實,秦皇子的手下,下手總會有個輕重的。再說,麵對容王妃一個女子,肯定會收著力氣,稍稍照顧一些的。”
南宮流敘無心聽顏祁璟虛偽的安慰,僅僅是禮貌笑笑,注意力重新回到場中,見到那侍衛竟然應戰了,手上該拎著長槍。
那穆玄申一臉悠哉,甚至都已經不再關注場上動態了,已然是胸有成竹地與一旁的他國使臣聊起天來。
“毫無懸念有何好看的。我這侍衛也就是鬆鬆筋骨,陪她玩玩。”
這話說得一點不加掩飾,毫不意外的,這聲音被在場大多數聽到。
字字句句都是不遺餘力地羞辱著阮若璃。
這穆玄申卻萬萬沒料到,阮若璃剛剛是服了丹藥的。
如今的阮若璃,經過幾個回合的熱身,這身子已然鬆了骨,越發的靈活,慢慢地摸到那人的套路,她心中越來越篤定。
一個旋身,便躍到場外,那更大的區域。
蹲在高高的木樁之上,阮若璃咬住刀柄,不禁滿麵春風。
“不自量力。如此還能笑出來,性格還真是好呢。”
隨著穆玄申調侃的聲音傳來,阮若璃也一擺手,將外袍腰帶扯下,這外袍便隨風褪了下去。
裏麵的衣袍更加貼身,類似於武校學生的訓練服了。
誰能想到阮若璃這身下,還穿了個這衣物。
眾人還未調侃完,之間阮若璃手輕輕搭在自己腳踝處,幾下撕扯,腳踝上原版綁著的鐵塊沙袋墜地。
砰然兩聲響。
嘴硬。不管結果如何,現在要硬氣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