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敘這鬆開捏著她臉頰的手,滑到她的兩股之間,挑起幾絲透明的黏膩抹在她腰間,叫她自己感受。
“真是惡心,鬆開我。”
可是強撐的嘴硬沒能持續,腹中的感受隨著對方的動作越發的強烈,一震難以抑製的酥麻過後,叫她本來身上卯著的力氣,全然都泄下了。
“每次都是如此,應該叫個女婢在一旁端著銅鏡,叫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嗎?”
剛剛泄過的阮若璃全身無力,耳邊的男人的聲音又無休無止,拿她玩笑,實在是毫無尊嚴。
可是抬手想要推開,對方卻卯足了力氣,在她抑製不知自己聲音之時,還能騰出一隻手捂住她濕潤的薄唇,掩飾住她的聲音。
小腹內一股暖流,叫她本昏沉浸溺在情欲之中的神誌猛地被喚醒,立馬揚手想要離開束縛。
“我要解手。”她突然轉了態度不過是想離開南宮流敘的視線然後去找些麝香、藏紅花或是涼藥。
“在這解。”
南宮流敘深知阮若璃的套路,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聲音一沉,靈機一動般,一手抬著阮若璃的後腰,幾乎叫她半個人倒立起來。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氣急敗壞的阮若璃掙紮著,卻因為這句話,整個人直接被拎了起來。
“你說什麼?”
她整個人倒立著,沒有絲毫掙紮的餘地。
一整夜,從柴房到床榻之上,始終沒有一滴jinye被浪費,全部完完整整被封在她腹中,企圖以這種可笑的方法迫使她懷上身孕。
起初她是掙紮的,而後便鬆了力氣。
反正她隔日就要去隨著太子的軍隊伐齊了,路上她喝多少碗涼藥和藏紅花,南宮流敘都拿她沒有辦法。
如此,破罐子破摔的她,和南宮流敘都互相覺得對方幼稚可笑。
第二日醒來之時,屋中依舊空空蕩蕩,南宮流敘已然在奴婢們醒來之前離開了。
要不是身上的酸痛和紅腫,阮若璃都懷疑夜裏之事其實是夢境。
婢女進屋,看到衣衫不整的阮若璃,也沒有說什麼,僅僅像是機器一般伺候她重新穿衣,晨浴。
“去給我準備一碗涼藥。”
“涼藥?郡主要墮誰的胎?”
“你管得著麼?”
婢女被阮若璃這一句一懟,也不再說話,放下手上東西,叫地位更低的婢女去買。
可是阮若璃在屋中等著,越等越焦灼,到了正午,那婢女才回來,卻是兩手空空。
“怎麼回事?派你出去買個要也做不好麼?”
“真的不管奴婢的事啊……城中所有的藥鋪都沒有涼藥了。說是因為太子妃忽而滑胎,需要徹查。”
阮若璃聽到此話,覺得蹊蹺,不禁凝著眉追問道,“那藏紅花和麝香呢?”
“所有和滑胎有關的藥物,都買不到啊。就連常用此物的青樓裏的涼藥,也全都被沒收了。奴婢確實是盡心盡力跑遍了京城去為郡主辦事了。”
“這事何事有的?”
“就是今日一早。”
南宮流敘這鬆開捏著她臉頰的手,滑到她的兩股之間,挑起幾絲透明的黏膩抹在她腰間,叫她自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