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落得如此下場。
一路上,心中是激動與期盼。宮門口的侍衛見到她臉上的麵紗,愣了兩下,卻遠遠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過了那關卡後,還似乎小聲嘀咕著什麼。
“這宮中還是與從前一般,四處都是嘴碎的人啊。”阮若璃輕輕鬆開了手中南宮流敘的衣袖,笑著感歎。
“在宮中,便不要再以輕紗遮麵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的紅紋,如今已然不嚴重了,那麼一兩條,無礙的。”
也不知是安慰還是什麼,阮若璃也未當真,就笑笑,耐不住心中激動,點著腳尖想瞧瞧前方有沒有什麼相熟的人。
卻搖搖看著大監弓著腰快步過來,通報著。
“參見殿下,參見娘娘。”無謂的客套過後,大監起身,語氣中有那麼兩分焦灼,“殿下,您可算來了。陛下一直在等您,如今已然有些焦躁了。”
“等我?不是上朝後父皇才有時間與我議事麼?”
“有了變故了。請殿下速速隨老臣去吧!陛下說,務必在早朝之前與殿下商談。”
這下,阮若璃心裏差點樂開了花,南宮流敘剛剛將目光投向她,她便溫婉一笑,“陛下的事可耽擱不得。妾自己也可以去到皇後娘娘處的,殿下盡管放心去吧。”
眼前的南宮流敘嘴角輕蔑勾了下,轉頭望向那大監。
大監何等懂得看人眼色,立馬招招手,身後便有兩個白淨的小太監上前了,“娘娘這身子金貴著呢,你倆可仔細著點。帶娘娘去皇後娘娘那裏,好生伺候著,可千萬別怠慢了。”
“嗻。”
嗬,好嘛,齊刷刷的兩聲。
她瞥了兩眼那倆小太監,衝南宮流敘輕翻白眼,“殿下便放心去吧,此處可是皇城,臣妾老實著呢。”
才怪。
可盡管南宮流敘心中不安,也並無辦法,畢竟風閣忙著查九熙的命案,每日連覺都不睡,哪裏還有靠譜的能保護又管住阮若璃的奴婢。
懷著擔憂到了皇帝的書房,又是這書房。
他 每次到這處,就沒什麼好事。
果然,他遠遠感受到的那一片陰霾和沉重,一點沒錯,。
剛剛進了屋中,膝蓋還沒貼在地上,便又是飛來一摞奏折。
唇內的牙齒是緊咬交疊著的,好在有那丹唇和皮肉的遮掩,才能叫外人見不到他的搓齒無奈和恨意。
外人僅能見到他勾著的微笑和永永遠遠閃著歡愉的雙目罷了。
“父皇切莫動氣,這炎夏裏,上了火氣可怎麼好。”
南宮流敘說著,將地上一冊一冊拾起,剛給放在了桌上,便又被扔過來。
“扔給你,是叫你瞪大你的眼,好好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當然知道,隻是懶得看罷了。
剛剛搭了一眼,便見到那一行行無聊的文字,說得是顏府的大火,當然是句句將矛頭指向他。
屋中的所有奴婢當然早已被大監給帶走,此刻屋中僅有他二人,皇帝的怒氣,便絲毫不用壓抑。
“叫你去抓他的把柄,你倒好,將北胡的公主給燒死了。北燕不就不安穩,若是北胡因此轉了心意,我安國可是內憂外患!全都拜你的愚蠢所賜。”
活該落得如此下場。
一路上,心中是激動與期盼。宮門口的侍衛見到她臉上的麵紗,愣了兩下,卻遠遠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在她過了那關卡後,還似乎小聲嘀咕著什麼。
“這宮中還是與從前一般,四處都是嘴碎的人啊。”阮若璃輕輕鬆開了手中南宮流敘的衣袖,笑著感歎。
“在宮中,便不要再以輕紗遮麵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的紅紋,如今已然不嚴重了,那麼一兩條,無礙的。”
也不知是安慰還是什麼,阮若璃也未當真,就笑笑,耐不住心中激動,點著腳尖想瞧瞧前方有沒有什麼相熟的人。
卻搖搖看著大監弓著腰快步過來,通報著。
“參見殿下,參見娘娘。”無謂的客套過後,大監起身,語氣中有那麼兩分焦灼,“殿下,您可算來了。陛下一直在等您,如今已然有些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