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俞尚書整個臉立馬鐵青,頭上像是幫了一大片烏雲。
一旁跪著的另一位大人,顯然是不知曉俞尚書曾在自己府中以美少年釀酒,偏愛喝美少年的洗澡水這事,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不過,俞尚書已然是如行在針氈之了,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王妃真是說笑.......不過是夫人閑事所製作罷了......”
“尚書可不該這樣小氣的。就這樣說定了,改日我著人去尚書府中取些哈。啊呀,朝堂的門似乎要關了——”
她抬著下顎,便見著俞尚書和另一人慌張道別,提著衣袍在這人已走盡的空曠之地跑著。
不過估計也趕不上了,想必進了堂中,又要被皇帝狠批一遍。
隱隱聽見那堂中的嗬斥聲,她翻了個白眼,很是歡快。
“活該。”
一旁的南宮流敘哭笑不得,“你捉弄俞尚書做什麼?可是我最近又得罪你了,你變著法子為我在朝堂之上樹敵呢?”
“殿下此言詫異啊。”
始終在一旁瞧著的韓易坤,此時卻開口了,“想必,是 因為王妃聽見了那位尚書正在說殿下的壞話,才如此教訓他的。”
嗯?
本已拂袖跑走了的阮若璃,不禁回眼,與韓易坤四目相對,更是覺得詭異。
怎麼回事,這世上還會有與她聽力一般好的人麼?
南宮流敘這樣機敏的人都未聽清,他韓易坤是貓變得麼?
這門客的奇特之處越多,阮若璃越覺得奇怪。
酒館初見之時他手腕上那翊塵的衣帶,真的是巧合麼?
她一路心中疑惑,一路思索,直到回了府中,得知了那布料是一位戲班子的妙齡少女扯下來給韓易坤包紮傷口的,也沒能弄明白韓易坤和顏祁璟是什麼關係。
指尖饒了數圈,她終於在下車之時,趁著南宮流敘與韓易坤不再交談的空子,發出試探來。
“殿下這樣優秀,真是叫人忍不住欣賞。北燕像殿下一般的人可多?我的小姐妹們,可是整日念叨著如意郎君。”
“王妃可真是過譽了。我在眾多皇子中,不過平庸罷了。無論文武,較我高超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平庸的我也才能偷的清閑,滿天下的遊樂。”
哦?是麼?
滿天下,真的事遊玩麼?
沒見過哪個遊玩的,還要深夜去監視人的。還要特意露頭挑釁的。
正想著如何套話,身後卻又馬車聲碾壓過來了。
將將停穩,其上便下來個人,高大修長,膚色隻比韓易坤白可那麼兩分。
誰呢?為何覺得熟悉?
男子說穿了也不到兒立,錦衣玉袍,貴族無疑。
她還認識什麼別的貴族麼?
見著那人到了南宮流敘身側,二人十分親昵,三兩句未到就勾肩搭背起來。
“我一聽說你被父皇派去賑災了,便立馬來了。這種事流敘你毫無經驗,若是無我傳授技藝,回來時定然是要被群臣上奏彈劾的。”
“貼心!”南宮流敘歡笑著同時,也吩咐下去叫小廚房準備酒肉。
這話一出,俞尚書整個臉立馬鐵青,頭上像是幫了一大片烏雲。
一旁跪著的另一位大人,顯然是不知曉俞尚書曾在自己府中以美少年釀酒,偏愛喝美少年的洗澡水這事,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不過,俞尚書已然是如行在針氈之了,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王妃真是說笑.......不過是夫人閑事所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