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拿這個名冊問著。
見她猶豫不開口,便下了逐客令,“此處沒有令牌不得入內。是以詩文交戰會友之處,這刀劍啊,這種東西,更是萬萬不能帶進來的。”
那人見到了她腰間的短刀,說著話邊伸手要請她離開。
阮若璃連忙從衣袖中掏出令牌來,遞給那人。
對方接過那精致的木牌,斜眼瞧了瞧她,又打量著她那衣物上的花紋,立馬露出一副厭惡之色。
她早已習慣了,畢竟這花紋乍看華美精致,但是但凡有人看清繡的是千足蟲與蚺蛇的圖騰後,皆會本能地皺起眉頭來。
不過這厭惡地表情,在那人以令牌上的代號對應到名單上真實身份後便被驚愕取代了。驚訝於那早該罰抄《女德》三千遍都不為過的容王妃竟然到這來了。
沒有奉承討,畢竟她一個容王妃也沒什麼好奉承的,又或許是這種與文人常聯的人身中總有那麼幾分傲骨,驚愕過去,便收了她的刀放她進去了。
她是偷偷來的,對此處又人生地不熟,隻能在堂中隨便找了個位置暫且坐下,望著眼前人來來往往,各個的找到相中的座位,偶爾有人對身側之人說著些酸詩,直叫阮若璃後脊發涼。
直到這所謂的以文會友的文會開始了,阮若璃也沒能找見俞雪兒。
倒是看著台上的人一個個的才華橫溢,出口成章,下筆遊龍,直叫她想扯。
她上去能做什麼?展示一下割喉一點紅的絕技還是讓大家準備些毒酒給她喝兩口是叫大家見識先珍稀物種啊?
都不可能的。
心中忐忑,她便摸了摸腰間那麵具,終究給帶了上去。
正係帶子時,忽有人喊她的代號。
“此輪,根據投壺的結果,便是荒漓與——”故意脫了長音,似乎是什麼極為重要的人,“說起這人,兩年前可是叱吒風雲,別說這清明樓裏,就是京城中,也是極有名氣啊!”
什麼大人物?阮若璃倒是眼都不必抬,就知是誰。
要是真信了這對位的順序是投壺決定的,才是真的智障。
最後那神采奕奕的介紹人念出兩個字,台下不少人就歡呼起來。
“碎玉。”
呸,什麼土鱉名字,一聽就及其不吉祥。
是學著她以前取翠花那樣取的吧。
阮若璃就這樣一邊在心中吐槽一邊在眾人對俞雪兒的呼喚聲中,上了台。
“這,您是?碎玉姑娘嗎?怎麼此次還帶著麵具呢?”
眾人注視著她,原來是將她當做俞雪兒了。
尷尬中,她搖了搖手,正巧身後清潤之聲響起,其人如玉,飄飄欲仙,大家閨秀風範還真不是她阮若璃能比的。
“我在這處呢。想必這位就是我碎玉此次的對手,荒漓吧?”
俞雪兒與她對望。這也應該是俞雪兒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演技這樣好的時候。
“為何不摘下麵具呢?在此處佩戴麵具可是一件不文雅的事情。”
在俞雪兒和眾人的催促下,阮若璃輕咬著嘴角,終於極不情願地將那麵具摘下。
門口的人拿這個名冊問著。
見她猶豫不開口,便下了逐客令,“此處沒有令牌不得入內。是以詩文交戰會友之處,這刀劍啊,這種東西,更是萬萬不能帶進來的。”
那人見到了她腰間的短刀,說著話邊伸手要請她離開。
阮若璃連忙從衣袖中掏出令牌來,遞給那人。
對方接過那精致的木牌,斜眼瞧了瞧她,又打量著她那衣物上的花紋,立馬露出一副厭惡之色。
她早已習慣了,畢竟這花紋乍看華美精致,但是但凡有人看清繡的是千足蟲與蚺蛇的圖騰後,皆會本能地皺起眉頭來。
不過這厭惡地表情,在那人以令牌上的代號對應到名單上真實身份後便被驚愕取代了。驚訝於那早該罰抄《女德》三千遍都不為過的容王妃竟然到這來了。
沒有奉承討,畢竟她一個容王妃也沒什麼好奉承的,又或許是這種與文人常聯的人身中總有那麼幾分傲骨,驚愕過去,便收了她的刀放她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