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子輕笑,目中含著外頭的月光。
“小娘子終於開始擔心我了。”
“別貧。”
阮若璃輕翻了個白眼。
她若是心中與南宮流敘全府劃清了界限,她之前還回來個什麼勁。
南宮流敘伸手輕攬著她,似要對她低聲耳語。
外頭颸颸風聲,夾雜著夏花之香氣,一同卷進來。
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叫阮若璃瞳孔猛地緊縮。
“噓。”
她警惕地向窗外看的同時,那南宮流敘也已然將腰間的劍給握緊了,並又掏出來一把短刀給她,隨後又低身扯來一件金絲軟甲。
嗯?
這花紋熟悉得很,與她之前那把簡直一模一樣。
對方一挑眉,有些炫耀的樣子。
“這上等的材料難尋,近日才做好。本不想叫你孕中接觸這兵器的,但是終究還是防身重要。”
南宮流敘聲音極低,一口吹熄了桌案上的燭火。
屋中一片漆黑,外麵的月光水一樣滿進來,與之同來的還有靠的越近的腳步聲。
他踹了韓易坤一下,立馬引來對方的不滿。
不過韓易坤見到那禁聲的手勢,也便努力睜了睜眼,將身側的小男寵給摸醒了。
對,是摸醒。
南宮流敘滿臉鄙夷,翻了個白眼,同時俯身偵查了四周。
兩側皆是密林,禍兮福兮。
她輕懟了南宮流敘下,“怎麼還不逃?在這裏一會被射成篩子。”
“不急。現在出去也是篩子。”
見對方胸有成竹似乎在等什麼,阮若璃便也沒說話,僅僅蹲下身,隱匿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也是外麵的武器很難觸及的地界。
韓易坤從木箱中拿出他的弓箭,背上箭囊,卻是滿臉歡呼雀躍。
忽而馬的長嘶刺穿耳膜,這移動的豪華小屋猛地晃動了下。
緊接著的箭雨聲,直讓阮若璃覺得生疼。
她背上的箭傷隱隱作痛。
實在是不想再被箭射到了。
“還不走麼?”
南宮流敘抬手,叫她穩住。
不知在等什麼。
若不是她忽然覺得這屋子晃動中,似是上升了一寸,以及隨之而來的箭雨燈火。
緩了半晌才知原來這屋子外延的部分的確是做了隔層,而隔層裏呆著的都是南宮流敘一個個親養的飛花門人。
從她眼前,一直羽箭飛出,遙遙遠處一個黑影隨之而倒。
韓易坤得意地拍拍手,抽出第二隻箭矢再次尋找新的目標。
厲害啊。
天明之時,他們一行四人坐在樹林的草叢中,望著二裏之外那隱隱約約的黑煙,不住歎氣。
“我就說了吧,你這麼招搖出行,一定會被麻匪給劫了的。”
阮若璃揉著自己在逃跑過程中被南宮流敘扯得有些酸痛的手腕,抱怨道。
一旁的韓易坤搖著草莖,翻著拜拜拜眼望天,“哎呀,搭個順風車也是真不如容易啊,哎。”
南宮流敘扯著韓易坤的衣擺擦劍,倒是雲淡風輕,但是隱隱還是有些心疼的。
“你見過那個這麼組織有序又安靜的麻匪?定然又是我那好兄長派來的,可誰能想到這次居然放火燒了.......”
眼前男子輕笑,目中含著外頭的月光。
“小娘子終於開始擔心我了。”
“別貧。”
阮若璃輕翻了個白眼。
她若是心中與南宮流敘全府劃清了界限,她之前還回來個什麼勁。
南宮流敘伸手輕攬著她,似要對她低聲耳語。
外頭颸颸風聲,夾雜著夏花之香氣,一同卷進來。
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叫阮若璃瞳孔猛地緊縮。
“噓。”
她警惕地向窗外看的同時,那南宮流敘也已然將腰間的劍給握緊了,並又掏出來一把短刀給她,隨後又低身扯來一件金絲軟甲。
嗯?
這花紋熟悉得很,與她之前那把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