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像是躲瘟神一樣?”
是,可不就是躲瘟神。
“我的身子經不起折騰,你怎麼就不怕那瘟疫呢?”
“啊?為什麼要怕?”汲桑歪著頭,很是疑惑,“這巫毒教的蠱毒有幾種是抗瘟疫的啊。當年我被丟進深穀,可是多虧了那幫東西,才痊愈了。”
這是什麼語氣,,貌似汲桑還很感激巫毒教人的樣子?
怪不得整日這麼樂觀。
“蠱毒會抗瘟疫,怎麼可能,簡直可笑。”阮若璃很是驚異。
“誰說蠱毒隻能用來做壞事的。雖然是不管做什麼都會有點副作用吧,但是是藥還三分毒呢。你身為巫毒教聖女居然對自己的教派有這麼大的偏見。”
阮若璃不語,卻忽然想起,“那既然有解法,容王為何要去神仙穀求藥?”
“這還用問嗎,他要不就是不知道,要不就是覺得巫毒教的蠱不幹淨,聽著也不好聽,弄也不好弄。”
他們討論的正歡,身側卻傳來馬蹄疾馳之聲。
揚著風沙,縱馬疾馳,很是趕時間的樣子。
黑袍金絲,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信使。
“呸呸呸。”
汲桑吐著嘴裏的沙子,眉頭緊皺,眼也睜不開了,要不是因為韓易坤扶得及時,便差一點要從馬上摔下來。
“混蛋!”
韓易坤罵著,啐了一口痰,吐在地上,額頭青筋暴露扯馬回身大吼,“給我站住!”
嗬,那人會停下才怪。
腦子是被驢踢了才會停馬吧。
阮若璃才不想管個顏祁璟的表兄弟,隻想讓他們盡情作死。
果然,這北燕皇子沒有辜負她的期望,直接就回手從將背後包裹弓箭的布扯開。
一手持拿弓,一手牽扯韁繩,同時扯出一隻箭羽,片刻的瞄準。
簌簌聲響劃破長空,前麵已經奔出數十米的黑袍人便應聲滾下馬去。
“活該!叫你停下的。”
韓易坤扯著馬,又非要扯著汲桑一同去看他為他報的仇,很是膩歪。
阮若璃甚至有點同情那捂著透出身體的箭頭掙紮呻吟的人。
“下次記得,別這樣搶道,以前遇到的好脾氣的人多了吧,今日可不就遇到我這脾氣不好的。何況,還惹到了我的小情人啊?”
韓易坤咬著牙根威脅著,抬腳踹了又踹。
“行,行了。”汲桑輕扯了扯韓易坤後頸的卷毛,“殿.......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大家在外都不容易........你將人射成這樣還能活麼?萬一他是個好人呢,家裏還有老母和妻兒要養活。”
“你看你有心善了。就是因為你總這樣心軟,才得有我在身側不是?”韓易坤對汲桑回眼,態度就緩和了不少,“在翠玉樓十年也沒學會看人?瞧瞧這佩劍,這馬鞍還有這馬上的烙印,太子府的標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韓易坤眼睛極毒,又抬腳踹了踹那人,這一腳可是正趕上那人的掙紮,一腳便踹上了胃上。
“嘔”地一聲,也不知這人是昨夜喝多了還是今日吃多了,這胃中的東西可是源源不斷,一吐就不可收拾。
“怎麼了?像是躲瘟神一樣?”
是,可不就是躲瘟神。
“我的身子經不起折騰,你怎麼就不怕那瘟疫呢?”
“啊?為什麼要怕?”汲桑歪著頭,很是疑惑,“這巫毒教的蠱毒有幾種是抗瘟疫的啊。當年我被丟進深穀,可是多虧了那幫東西,才痊愈了。”
這是什麼語氣,,貌似汲桑還很感激巫毒教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