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該怎麼向汲桑交代呢?”阮若璃十分犯愁。
“就說韓易坤——早就逃走了吧。”南宮流敘道。
這人淨出些糟主意!阮若璃想了想,道:“就說咱們找了,沒找著,以為他回來了,怎麼樣!”
“不錯。”
兩人一致對完口供,就聽見頭頂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
愣了一會兒,南宮流敘突然抬頭笑道:“韓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對啊我們很擔心你。”阮若璃附應道。
“哼。”韓易坤冷哼一聲,從樹上一躍而下,一把摟過前來送衣服的汲桑,道:“寶貝,咱們不伺候這兩個薄情的人了。”
汲桑還沒搞懂緣由,就被韓易坤拉走溫存,兩人拿著衣服哭笑不得。
這一遭沒有損兵折將,直等到隊伍整修好後,再從湖底穿行出發。
回去的路很是輕鬆,南宮流敘分給每個人一顆黑色藥丸服下,待一段時間藥效發揮作用後,幾人接連跳水,先用帶血的衣服把湖中那些爬蟲引開,剩下的那些也當做沒看見他們一般從湖底遊過,上岸後走了許久周圍才人煙漸密,到了城裏,早已華燈初上,家家戶戶的窗戶紙上都透著溫暖的光芒。
眾人找到家客棧暫做歇息,一切都等睡上一覺後再做打算。
這家客棧雖然小,但勝在十分整潔,南宮流敘考慮到隊伍裏眾多病號的身子骨,叫了幾碗素菜和清粥,想了想,又讓店小二去酒莊買上幾壺好酒。
南宮流敘進屋後,發現阮若璃早已躺在床上休息,他小聲邁著步子,放慢呼吸,推開窗往外一看,就看見一旁的屋子也開著窗,風閣正坐在窗框旁。
“主子。”風閣問了句好,南宮流敘點了點頭,關上了窗戶,拴好鐵擋,回頭一看,見阮若璃正雙手抱臂,坐在床頭瞅著他。
“怎麼醒了?”南宮流敘到桌旁倒了杯熱茶遞給她,阮若璃一飲而盡,笑道:“今天晚上,別出門,也別打開窗戶。”
南宮流敘疑惑,阮若璃卻微微一笑,催促他快些洗漱上床睡覺。
窗外百家燈火璀璨,屋內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南宮流敘看見翊塵微紅的雙眼與脖頸間那抹殷紅,瞬間理解了阮若璃的話。
看來,昨夜風閣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在驛站休息了幾日,眾人便動身回朝。
“我們就不跟你們走了。”韓易坤摟著汲桑,眾人都表示理解,一同舉杯道別,最後回到王府的,隻剩四人。
路上風餐露飲,這回終於享受到了正常的王妃生活,阮若璃很是舒心地泡了一頓玫瑰花瓣澡,安安穩穩地躺在絲綢軟床上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卻發現屋外依舊黑夜,自己卻睡不著了。
夜深人靜,月光透過雕花窗戶散落一室清輝,她走到窗前,心中長歎一聲。
南宮流敘昨日就已經進宮回稟此事,一個晚上沒回來,她竟然有些擔心。
“咱們……該怎麼向汲桑交代呢?”阮若璃十分犯愁。
“就說韓易坤——早就逃走了吧。”南宮流敘道。
這人淨出些糟主意!阮若璃想了想,道:“就說咱們找了,沒找著,以為他回來了,怎麼樣!”
“不錯。”
兩人一致對完口供,就聽見頭頂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