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兔子的吃法(1 / 2)

南宮流敘聽了將口袋裏子拽了出來,搖頭笑道:“娘子你看。”

"那可能有點不好吃,我隻能保證它是熟的,但保證不了它的味道了。"阮若璃轉動著木棍,將兔肉烤的均勻些。

"沒事,隻要是娘子做的,管它什麼味道,我都吃。"南宮流敘一臉深情。

"你,不用委屈求全,難吃要說,我去給你摘點果子。"

"不用了娘子!我能吃。"說著,南宮流敘像是表忠心一樣,從樹杈子上撕下一片兔肉放嘴裏,燙得他‘嘶嘶’的。

"你小心點。"阮若璃看著他那蠢樣子,笑著說道。

“嗚嗚,好吃!”南宮流敘讚不絕口。

阮若璃望著他這幅討好的模樣,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沒有任何調味的兔子肉,怎麼能好吃呢……

過了好一會兒,兔子都烤熟了,兩人邊吃兔肉,邊賞美景。

山巒交錯,綠草如茵,山川之美,蕩人心脾。

"胡說,沒有調料的腥肉怎會好吃?"阮若璃忍著吃光了兔肉,膻猩的味道讓這一年吃慣了美食的她作嘔。

更何況從小就錦衣玉食的南宮流敘怎麼能吃得下?

可他不僅吃光了,還吃得很開心。

"娘子別浪費了。"南宮流敘又撕下一大塊肉放在嘴裏咀嚼著。

阮若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唉,你等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去腥味的草。"說著便站了起來去草叢仔細尋找著。

"娘子啊,你不用為了我費心,真的,我好歹也是打過仗的人,這肉還是吃得下去的。"

"閉嘴,我找草是為了自己吃的不會那麼辛苦。"

阮若璃在草叢仔細翻找著,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被她找到了幾株。

阮若璃拿著草回到男人身邊,他拿在手上看著,說道:"這草的長的真奇怪,長葉子的頂端是紅色的,底下根莖卻是紫色的,不會有毒吧?"

阮若璃一把奪回他手裏的草,邊用刀在烤熟的兔肉上劃著口子,邊說道:"這草叫楓懷瑾,秋天的時候紅色的頂端會長出毛球來傳種子。它枝幹裏擰出來的汁子可以去肉的膻腥,你看。"

阮若璃將幾株楓懷瑾握住反向一擰,便滴出墨綠色的汁液,一股清涼的味道隨之傳來,她將這汁液均勻塗抹在肉上割開的口子裏,將兔肉放在火上劈裏啪啦地烤著。

"這草生命力頑強,在哪裏都能活的很好。"阮若璃轉動著樹枝說道。

"娘子是怎麼知道這楓懷瑾可以去膻腥的?"南宮流敘將草握在手裏把玩著問道。

"總有在野外過夜的時候,偶然發現的。"阮若璃看著肉差不多了,便撕下一塊嚐了嚐。不錯,達到食用的最低標準了。

阮若璃將這一樹枝的肉給了南宮流敘,他也沒推脫,拿過去就開始吃了起來,大概是真的餓狠了罷。

將剩下的兔肉全部穿好,烤了個半熟後用楓懷瑾的汁液滴了幾下,全熟後吃了起來。

這一餐吃的油光嘴滑,很是暢快。

南宮流敘聽了將口袋裏子拽了出來,搖頭笑道:“娘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