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的秋風吹動他那墨色的長發,刀劍上的寒光倒影出他森冷的側臉,對準目標,指下末地一鬆,那利箭便攜帶著雷霆之力以迅雷之勢射出,身後的禁軍依次射出,刹那間無數的箭羽攜帶著凜冽的寒風呼嘯而至,緊隨其後,箭刃在日光的反射下泛著寒光,仿佛一縷縷黑霧朝著祥和宮鋪天蓋地落下。
同時,身後披著黑色重甲的禦前侍衛們衝進了宴席中,將那些臣子保護在身後,皇帝和嬪妃早在爆炸時候便已撤離,那些謀反的侍衛們奮力揮刀,卻被鋪天蓋地的箭羽射死不少,其餘的叛黨謀逆便在原地圍成了一個精妙無比的小型陣形,將禁衛軍們迅猛的攻擊分化掉了一大半。
漸漸地,那些反叛者大勢已去,雖然還有人不小心受了傷,但這一刻所有人的情緒竟然全部穩定了下來,那些被這不要命的陣仗嚇得幾欲魂飛魄散的幾個文臣也不再蒼茫奔走,一切在南宮流敘的統領下變得十分有序,居然硬生生抗下了這場爆炸。
眾多的宮燈已經在爆炸中被震碎,深處的宮殿放眼望去皆是黑暗一片,根本就看不不清敵人在哪兒,隻能是摸索個大概的方位,那些謀逆者占盡了地理優勢,即便不能一擊得手殺了皇帝也沒有關係。假山上的禁衛軍們換了箭羽上弓,隨時準備下一輪的射擊,卻見南宮流敘抬起手吩咐道:“再等等。”
南宮流敘往前走了走,低頭看著下方,臉色驀然地變了。
皇帝陛下和他的一眾妃子早已在禁衛軍的護送下安全地離去,餘下一眾臣子也在皇宮侍衛的掩護下朝外圍撤去,隻有一個人很是鎮定,那些謀逆的侍衛們盡在他的掌下指揮調度,風姿綽綽。
是南宮跡淵?
他不是已經被貶成庶人終身囚禁嗎?怎會出現在此?
他會為什麼會做這種魚死網破的事?這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一旁的禁衛軍統領下意識地看向前麵的身影,隻見南宮流敘微微皺著眉頭,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容王如此棘手,便上前一步,意味難辨地笑了出聲道:“這位前太子殿下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乖乖呆著,找死嗎?”
南宮流敘收回視線,頓了頓,冷聲道:“讓他們先收手。”
“容王殿下您……”
南宮流敘沒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轉過頭來問勘察回來的禁衛軍道:“有發現什麼了?”
禁衛軍下跪,道:“回稟容王殿下,可以確定是人為製造的爆炸,在祥和宮內裏發現了殘留的火藥氣味和使用痕跡,火藥的量不算大。”
“嗯?火藥?”南宮流敘又重複了一遍,體味這兩個字,望向南宮跡淵輕輕笑著,道:“看來他是真著急了,也是真不要命了。”
禁衛軍統領握了握手裏的長刀:“下屬要該如何應對?”
“最好活捉他,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南宮流敘道。
蕭瑟的秋風吹動他那墨色的長發,刀劍上的寒光倒影出他森冷的側臉,對準目標,指下末地一鬆,那利箭便攜帶著雷霆之力以迅雷之勢射出,身後的禁軍依次射出,刹那間無數的箭羽攜帶著凜冽的寒風呼嘯而至,緊隨其後,箭刃在日光的反射下泛著寒光,仿佛一縷縷黑霧朝著祥和宮鋪天蓋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