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碗,說:你們慢慢吃,工地上有事我等會要處理。

我看你那是吃飯是在倒飯。我對秦權說。

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喊老板買單。

你忙就走吧,我來付。劉傑催促他。

算了,還是我來付,我答應蕊雅的,過後她就會洗我腦殼了。

我不會說你,你走吧,秦權。

最後還是秦權買好單才走的。

目送他的遠去,我們也走出飯店,天空換了一幅麵孔,早上還是下雨,現在已是萬裏晴空了。

這裏與市區的區別在於多一份寧靜,少一些宣泄,多一份樸實,少一些華麗。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廣場上也隻有幾對情侶在相互的竊竊私語和幾個小孩在玩。

很久以來沒有走過遠路,我感到腳有些酸,就在廣場的草坪躺下了。可能是天氣的緣故,居然睡著了。

我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發現自己在他的懷裏。

我可能太疲倦了,昨晚沒有睡著。這時發現盼盼不在,我說盼盼呢?

你看,和那幾個小家夥在一起玩。

很久以來第一次躺在他的懷裏,我感到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走在做前麵,劉傑抱著盼盼跟在後麵。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賣兒童玩具的專賣店,好不容易在一家大雜燴的商店找到一些極其少的玩具。

盼盼東選西選看中的是一隻大水槍。說,我就要這個。

我說,我幫你裝水,看看有沒有問題。

老板說,到二樓左邊洗手間去裝水。我幫兒子裝好水,朝兒子射去,哈哈哈,下雨了,下雨了……

他大喊,給我,給我,媽媽,我要。

我先下去了。說完就跑開了。

下樓梯的時候,不知怎麼,我摔了一交,鞋跟掉了,我給劉傑打電話說,我摔倒了,快來。

劉傑來到我的麵前,我正坐在地上,趕緊扶起我,摔在哪了?疼嗎?

沒有摔疼,就是鞋子的跟掉了,你看我怎樣走出去呀!

真的沒有摔著嗎?讓我看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到。

真的沒有。

還沒有等我回答,就把我抱起來往樓下走去。我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他的懷裏。

快樂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傍晚了,盼盼突然說:“媽媽我要回家了。”

我看了看劉傑說:“好,我們等會就回。”

不嗎不嗎,我現在就要回去。”盼盼吵著。

劉傑拉起盼盼的小手說,你不是說跟我挺好玩的嗎,幹嗎要回去,明天我帶你到廣漢坐飛機,你不是要坐嗎?

明天讓媽媽帶我來好嗎?我要睡我家的床。

算了吧,我們等會還是回去,晚上他會鬧的”

“你不是說要多呆幾天嗎?你是他媽,他會聽你的。

我望著劉傑無奈的擺擺頭。

那好,我們照幾張照片,讓我想你們的時候看看,然後去吃飯,我送你們到車上。

我本來打算在這呆三天,這一天之行就讓我與他之間的距離靠得很近。我害怕自己真的留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不敢去想,想來會很害怕。自己覺察到自己的感情已經‘走私’了,難道會連同身體也會走嗎?

此時我想到深愛自己的薛紹,如果他知道我的離開是為了眼前的劉傑,他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一定很難受,可是我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何要來見劉傑。我對他有了一份很深的愧疚,我有種罪惡感,我有了一些不安。

劉傑已經和盼盼在廣場照照片了。看著兒子與劉傑親密的照相,我的心裏說不出什麼樣的感覺,但那是真實的情感流露。